參加者超過三十五人時,每多一人獎勵五點班級點數。
“誒,這…”看到這裡時織田政忍不住發問,“那我們班隻有三十七人……”
似乎是早有準備,茶柱佐枝道:“放心,這個規則是為了防止有班級使用故意缺席的戰略使特彆考試無法正常展開,並不懲罰原本人數就少於三十八人的班級。”
那對“因故使出席者不足三十五人”中“因故”的解釋是不包含在特彆考試前已退學的情況。
這條規則有點像是校方對上次織田政一方“意外”大規模“食物中毒”缺席,反而因規則漏洞獲利,在特彆考試中形成優勢,打的補丁。
“當然,對人數多的班級,擁有四十人的阪柳班和一之瀨班能切實的獲得10點班級點數,三十九人的龍園班也能獲得5點班級點數。”茶柱佐枝淡淡的說。
有點黑色幽默的是,四個班級中隻有一個班級未能因此規則獲利。
“……”
等了許久,茶柱佐枝並未繼續說下去,眾人以為是她對這個狀況很不滿,都有些尷尬。
還是平田開口道:“茶柱老師,參加者的任務是什麼呢?這個特彆考試的內容……”
“已經全部說完了,更具體的內容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場地是在室內的話,那考驗身體能力的可能性很小。”茶柱佐枝道。
從剛才開始,織田政就一直在推理,此時他終於道:
“我想,代表者和參加者必然會產生關聯,不可能是兩方互相孤立的考試,具體的內容或許是三名代表者作為棋手,把參加者們作為棋子對戰,但有一點不和諧的地方在於。”
“過往類似的模式,校方通常會將這個位置命名為司令官、司令塔之類的,為什麼這次的名稱隻是很模糊的代表者呢?”
“該不會……代表者實際上無法指揮參加者們,隻能看著參加者競爭?”
教室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茶柱佐枝毫不吝惜的誇讚道:“不虧是織田呀…校方將規則隱藏起來,那麼這場特彆考試實際上從現在就開始了。”
織田政點點頭,繼續道:“代表者,會不會是代表班級出戰的意思?而參加者是觀眾的身份?代表者互相對戰,攻擊對方的生命值,而參加者需要預測代表者的勝負,預測的正確與否也會反映在生命的的增減上嗎?”
“不,不對!這樣的話這個係統就太複雜了,真的會是代表者鬥獸,參加者壓注投票的模式嗎?以校方的能力,有這個腦子建立起這麼複雜的判定勝負的模型?而且代表者之間的鬥獸結果應該很容易預測,這個假說不成立。”織田政忽然推翻了自己原有的推測。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織田政道:“我明白了,這件事反過來就能成立了,是參加者們互相鬥獸,代表者才是壓注投票的那個觀眾,這個模型就相對簡單可行了,兩個團體間的較量會遠比兩個人的對戰更難預測,這就有了未知存在,甚至也可以是把全部人打混,讓代表者在十幾個,幾十個人中推理哪個才是勝者。”
“身份…校方也可能把個人的勝利和班級的勝利分開,就像那次遊輪上的優待者考試一樣,參加者中會混入一個有特殊身份牌的人,代表者隻要猜中了身份,就能扣減對手的生命值!”
提起了優待者特彆考試,拿到過優待者身份的輕井澤忽然道:
“狼人殺嗎?參加者玩狼人殺,代表者通過白天的發言猜哪個是狼人,猜中了狼人扣對麵生命值,猜中了神職就加自己血或者產生特殊效果?這樣參加者身在局中有自己的勝負,作為局外人的代表者則代表了班級的勝負。”
織田政突然走過去抱起了輕井澤,欣喜道:“對對!就是狼人殺!我明白了,這次要選對自己班級學生和對彆班學生都了解的人當代表者!校方為什麼不在事先公布具體內容?就是為了防止參加者在遊戲中以對暗號的形式暗中向代表者傳遞自己的身份!”
“誒誒,放開啦!”身在半空中的輕井澤害羞的說。
而茶柱佐枝以及一眾學生,包括一直在修指甲的高圓寺,早已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