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樣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呢?”森下道。
織田政道:“我不可能跟你討論這個。”
“也是。”森下呢喃道。
“你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堀北說。
森下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你能射的那麼準,是因為修習那個天籟的緣故嗎?那天你們比賽射箭的時候我有在附近看到。”
織田政道:“能射的那麼準,是因為我本來就射的那麼準,至於天籟,我想人心如純淨的水一樣,就是天籟了吧。”
“非常感謝。”
等森下離開了,堀北道:“我怎麼感覺織田君是在為獨裁辯護?”
織田政道:“不管是所謂的獨裁,還是西式選舉,都有執行的好的,也有執行壞了的,有時候兩者的界限也沒有分的那麼清,一之瀨大權獨攬,但你能說她不是被選舉出來的嗎?隻是她一直在連任,形式上就模糊了兩種體係的邊界。”
堀北微微笑道:“那你是執行好了的,還是執行壞了的。”
摸了摸下巴,織田政側目笑道:“那要看鈴音怎麼想。”
說完,低頭一看,用吸管攪拌著原本放著冰淇淋的咖啡,織田政抱怨道:“都化了,這黏糊糊的是什麼鬼。”
“所以內奸是誰?橋本同學?總不能是綾小路同學吧?”堀北疑問。
“耳朵靠過來。”織田政平靜道。
堀北盯著他看了很久,將上半身越過桌子。
織田政湊近了,呼出的熱氣吹到堀北耳朵上,讓她覺得癢癢的。
“這是個秘密。”
。。。
“我看織田君是很久被挨過揍了!”
“啊!好痛!停停停,彆打,這樣一點也不淑女!”
……
第二天,周六。
森下走進了敞開著門教室,裡麵是兩波人在爭吵,吵的內容主要是阪柳和葛城誰來當大將,誰去當重要性低一些的中堅。
兩派的人基本來齊了,中間搖擺派的人來的很少,要不是特彆在意大將的人選,也不會在不上課的周六還跑到教室裡來辯論。
“葛城同學可是不費一點個人點數,就為我們班招募了一個優秀人才!”
“誰知道他是不是內奸!阪柳同學可是切實的帶領我們取得了上次特彆考試的勝利,回到了B班!”
“阪柳同學的失誤更大吧!讓一之瀨班又跳回去了,如果是葛城同學來領導,可不會出現這種事!”
“大將這麼重……”
聽著火藥味十足的爭吵,森下皺了皺眉,果然一切如織田政所說的,他們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內鬥上,沒一個肯靜下心來去思考怎麼才能在這次學年末特彆考試勝利。
“是要儘快決出一個有絕對地位的領導者嗎?”森下坐到了自己的座位,心想。
就在這時,綾小路站了起來,道:“大將讓我來當。”
沒有人支持也沒有人反對,準確說大多數人沉浸在氛圍中,都沒注意到他的發言。
“我要當大將!”綾小路再次說,並把聲音提高了一點。
“真要這麼說的話,那一年級學年末特彆考試,阪柳不是敗給了織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