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近黃昏,兩人終於趕到了格德所說的村莊。
的確,相較於之前見到的那些幾座簡陋的小屋組成的村莊,這個有著柵欄,修著個瞭望塔,就連房屋也排布的更整齊的村莊確實值得一個大字。
維達在村莊大門口停下,與格德牽馬進入。
村莊裡的人對突然來了兩個陌生人有一些好奇,隻是這份好奇在看見背著雙劍,長著貓眼的格德之後立刻轉變成了嫌惡。
在見識短淺的村民看來,流言中的獵魔人就是黴運的代表之一,誰碰上都不會有好事發生。
維達與格德都沒有在意,二人隻是徑直走向了旅館,格德將馬匹拴在了旅館的馬廄裡,接著和維達一起走了進去,木板拚接而成的門因為手藝問題在推動時發出“吱呀”的聲音。
旅館裡人流量不算多,但卻也不少,比起旅館,這裡其實更像是個酒館。村莊的男人在這裡飲酒作樂,衣服單薄的女服務生在呼喚中來回移動。
“兩間房。”格德上去說著,維達隻是站在他一旁,沒有出聲,和這些看人下菜碟的旅館老板打交道最好還是看上去有威懾力的人更好。
看著格德和老板討價還價的樣子,維達感覺倒也不失為一個樂子,因為幾個子兒就能讓一位無情的怪物殺手爭得麵紅耳赤,這裡還有什麼比這更解悶的?
“小心點兒,可彆把東西碰壞了”老板嘟囔道,他還是對獵魔人的出價感到不滿。
隻是兩人誰也沒有在意,維達已經從櫃台上拿走了一份燉菜,裡麵隻有洋蔥、馬鈴薯和零碎的肉塊。雖然看上去讓人沒有什麼食欲,但卻是這路途上維達能吃的第一頓正餐了。
格德早早地喊來了服務生,要了一大杯矮人烈酒“噸噸噸”地一口乾了下去。
“就是這個勁道。”老熊享受的眯著眼,然後他就和衣著暴露的服務生打起了交道。
維達走到了房間,發現這個地方也隻是比風餐露宿要好一些,老舊的破床上是不知道多少人躺過的墊子,又黑又爛,木板釘成的窗子不知道能不能抗過今晚的冷風。
房間裡簡潔的沒彆的擺設,維達剛收拾好東西,便聽到了敲門聲,打開一看,是格德摟著那個服務生站在門口。
看到維達鬥篷下的相貌,這個服務生呼吸驟然急促:“嘿,小哥,要不要一起玩些刺激的?”
被這饑渴的眼神緊盯著的維達感到渾身不舒服,連連擺手。這個村姑想上天嗎?,居然敢同時找兩個獵魔人。
“不用錢的。”服務生急忙補充道。
格德好像受到了刺激,不高興地發起牢騷:“真該死,長得好就不一樣了,剛才衝我可要的不少。”
維達實在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轉換內容和格德說道:“我明天打算去村裡看看有什麼委托能做。”
格德懶洋洋地回應道:“年輕人就是不知道休息,行吧行吧,你一個人注意著點兒。”
說罷他便要把門關上,服務生還不甘心,伸手一欄:“不考慮一下嗎?我活兒很好的。”邊說便給出一個挑逗的眼神。
不等維達再次拒絕,格德便黑著臉拉走了她,關門時提了一句:“彆接和詛咒掛鉤的,這些隻會帶了麻煩。”
維達回過身來,不禁感慨了下格德的義氣。
第二天一早,披著鬥篷的維達黑著臉向村裡的告示牌走去。
整整一晚上,隔壁屋子一直在鬼哭狼嚎,響動大的怕是要把屋子掀掉,靡靡之音穿牆而過,擾的維達遲遲不能進入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