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男爵是真該死啊,他居然連餅都不會畫。所謂的報酬居然還要維達自己去戰場上掙,他連張空頭支票都不願意開。
“記住,你隻是個男爵,賽格林。”維達對他不屑一顧地說道。
維達的言語如同手上的劍鋒,紮進了賽格林的內心,隻是被粉骨碎身的他連蠕動都做不到了。
他的臉龐因為痛苦而猙獰,涕淚交加。
“求……求你,救……我。”賽格林這一刻徹底放下了貴族的尊嚴。,“獵魔人……是……中立的……”
一切都失去,這是賽格林無法接受的,他還想著加官進爵,他還想著載入史冊。
維達看著這位在生死麵前不堪一擊的貴族,感慨著他手下們的悍不畏死,一聲不吭就拚命的勇氣——可惜這些被乾脆利落地乾掉的士兵不能出聲否定他的想法了。
“其一,你我是私仇,沒有你幾次三番的襲擊,我是懶得管你是北境什麼人的。其二,獵魔人是中立的,這不定什麼時候就是句屁話了。”
維達背過身去,裝作不知道男爵已經失血而亡繼續說道。
“其三,妓院的損失得由你來賠。”
說完最後一句話,維達仰頭看向桅杆,選準方向使用原力推推動船帆,在外力的作用下,船隻再次航行,隻不過這回是駛向碼頭。
重新停船靠岸,維達拉過跳板,走下了船隻,再也沒有回頭看那位野心勃勃的貴族。
維達向不遠處來回揮手,他有些高興地發現傑洛特與格德就在那邊。
“瘟疫在上,你今夜可是做了件大事啊。”傑洛特緩緩走來,那雙貓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什麼時候獵魔人這麼強了?他怎麼沒跟上時代呢?
“所以你還是把人都乾掉了。”格德袒露著後背走過來,他背上的燒傷雖已結痂,但還是難忍瘙癢。
維達反而不好意思了,先前他信誓旦旦地和兩人說,隻要他一出手,必定迅疾如風,男爵立刻就會被擒下。
但他還是熱血上頭了,在碼頭表演了一波無雙,留下了一片狼藉。
“咳,賽格林他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維達轉移開這個話題,“隻是我們今天晚上不能什麼也沒有撈到。”
“所以呢?”兩個獵魔人抱胸而立,想看看維達是什麼打算。
“弗爾泰斯特這個家夥,他估計早在我們給他奧崔斯特的日記時就察覺了異常,但是他根本沒有提醒我們。”維達想著這個,氣的咬了咬牙。
他不能白打工,說什麼也得撈回來損失。
格德與傑洛特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不該以獵魔人不摻和政事為由勸阻他。
隻是看到了地上摻和在一起的那些人,又覺得這確實是個大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