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哥,你們為什麼在這荒郊?野地裡喝酒啊。二胡啊,這會兒才覺得麵前的三個人怪怪
的,
由於小油燈啊不太亮,也看不真切,於是就問。三個人當中啊,就有個人說不瞞小兄弟,
我們哥仨呀,是常年這裡看地兒的,我是老大。人稱啊,一斤二斤漱漱口。
說著就指了指那哥倆,他叫三斤四斤照樣走,他叫五斤六。就喝著喝著呀,此時就是金雞報
曉那三個人朝二虎公路狗手說,
小兄弟,對不起了,我們得趕緊走。這二虎一聽啊,就笑著說,
三位老哥啊,在家你們一定是妻管嚴吧?一個人笑了笑說。什麼妻管嚴呢?我哥仨都老光棍,
還沒見過老婆長什麼樣子呢?這時啊,就聽見二辯雞叫了那個人,又說小兄弟啊,我們真該走了。
二胡問,那你們幾個是哪裡人呢?現在住哪裡啊?那個人呢?指了指地下說剛才呀,
不是說了嗎?喊們仨就住這地下。二胡一聽,大吃一驚,住在地下,
那不就鬼嗎?就在這時,麵前的這三個人兒,忽然就不見了。隻留下了孤零零的三個土堆,
饒饒二胡,膽子大呀!這會兒下的也是冷汗直流,於是酒意全無,撒腿就跑。
本來這會兒天色似乎要發白,隱隱約約的也能看到自己的村子竟然跑了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啊。
天光大亮之後,二虎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圍著那三個土堆在轉圈。等他回村兒啊,
跟老一輩一說,村裡人並沒有什麼驚訝之狀。後來二虎一打聽才明白。
原來呀,在解放前村有仨人特彆愛喝酒,
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就葬在小路旁邊的林子裡。不過這仨人呢,本質不壞,也沒有害死過路人。
這第二天呢?
嗯,二虎回到家就莫名其妙的發起高燒來,在家躺了足足半個月,從此啊,
落下一毛病。
隻要看到酒就冷汗直流。真看不出來二虎原來呀,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酒鬼就這樣被嚇得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