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井浦?你都好久沒來過醫務室了吧?這次是哪受傷了?”
“拜托,老師,你沒看到我還背著人的嗎?”
“哈哈,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膝蓋發青,沒有破皮,是跌倒磕到地板上了吧?”
“對。”
“噴霧就在以前的位置,你自己去處理吧,反正以你的經驗也足夠了。老師我就繼續摸魚了~”
“......”
乾淨明亮的醫務室內,井浦秀看著光明正大在上班時間摸魚的赤嶺彩子不由感到十分無語。
不過以前足球部有人受傷的時候,也都是由熱心的他把傷者送到醫務室這裡,一來二去,相應藥品和工具的位置他也確實都十分熟悉了。
隨後他先是將後藤獨背到隔壁的病床上放下。
接著他就熟門熟路的打開了靠牆壁的櫃子,找出包括酒精紗布冰袋噴霧在內的一大堆東西回到了床邊。
“雖然沒有破皮,但在噴藥和冰敷前,還是需要先清洗一下才行......”
井浦秀一邊說著,一邊蹲下去準備幫後藤獨清洗傷口。
結果才剛抬起手,整個人就不自覺的呆住了。
雖然後藤獨並不像那些辣妹一樣,直接將裙擺提到了都快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也不如一般想要打扮的時尚一點的女生。
但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自己太過另類的緣故,裙子的長度也就剛到膝蓋上方的位置而已。
於是從井浦秀此時的角度看去,剛好可以看到那若隱若現的神秘風景。
另一邊,坐在病床上的後藤獨,雖然低著頭,完全不敢和他對視,但卻一直都在偷看著他。
剛開始的時候後藤獨還沒意識到什麼,直到井浦秀那溫熱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腿上,她才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小臉瞬間漲得通紅,腦袋上都快要冒煙了。
不過社恐到極致並不是拒絕和逃避,而是連拒絕和逃避的勇氣都沒有。
就像此時的她,雖然心裡緊張、害羞、慌亂的要死,但卻完全不敢動彈分毫,隻是身體因為過於緊繃而本能的微微顫抖起來。
還有那被井浦秀目光注視的地方,浮現出了淡淡的水漬。
“啊——”
井浦秀終於回過神來,趕忙心虛的移開目光。
可是一想到剛剛的畫麵,他就算再笨也知道,後藤獨肯定是發現了。
“對不起——”
井浦秀本能的開口道歉。
不過話說出口後,看著後藤獨那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自己胸口裡的模樣,他才反應過來,這樣說豈不是讓人家更尷尬更害羞嗎。
為了避免事件向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井浦秀靈機一動,趕忙開口繼續說道:“——剛剛沒經過你同意,就說你是我們輕音部的新成員。不過我看你平時背著吉他,書包上也掛著很多樂隊周邊,還在午休的時候來輕音部活動室,是想申請加入輕音部吧?”
“嗯...”
後藤獨本能的點點頭。
嬌小的瓊鼻中發出了一聲細若蚊蠅的輕哼。
然而此時她的腦袋裡卻是被另一個突然冒出的念頭所完全填滿,不但緊張和害羞沒有絲毫的放鬆下來,反而愈發的變本加厲了。
“原來學長他一直都有在關注我!!!”
原來她這樣不起眼的小透明也會有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