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隻得說道:“皇上當時昏迷不醒,就把藥暫時放在了桌子上,沒想到被一個不長眼的宮女當成無用之物給收走了。”
他總不能當著眾人的麵,說出是太上皇也懷疑太子,便讓自己把藥丟了吧。
“父皇沒有服藥,這件事與孤當然沒有關係,你還有什麼話說?”
雲璃笑道:“毒藥五花八門,誰說隻有入口才能害人?氣味、顏色,甚至是與某種東西相互牽引,都能殺人於無形。除非你能把藥找出來當場驗證,否則無法為自己證明清白。”
納蘭璟臉色難看自己。
藥都已經沒了,如何驗證?
就算還有剩餘,他也不可能拿出來,這跟自爆有什麼區彆?
他隻有強行狡辯:“你說這些,無非就是為容琰掩護,掩蓋他弑父的真相。”
“好啊,你既然口口聲聲說他是凶手,有證據嗎?”
證據,他當然有,否則豈不是白瞎了今日之局?
想到這裡,他重新恢複了鎮定,神色帶了幾分趾高氣揚。
“容琰,你敢跟孤打一個賭嗎?如果我能拿出證據,證明就是你殺了父皇,你就必須要當場認罪,將皇位和你身邊的女人通通讓給我。”
雲璃著實有些聽不下去了。
“賭皇位就算了,憑什麼拿我來做賭注,我是人,又不是東西!”
“怎麼,你不會是覺得容琰會輸,所以怕了吧!”
雲璃這急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