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超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把教導鄭琪瑤如何做人的這一段經曆,記錄下來,供大家學習交流。
那是一個夜深人靜萬裡無雲的晚上。
中了生死符的鄭琪瑤,被脅迫著來到了那個廢棄工廠。
她的內心中夾雜著害怕與期待,恐懼與渴望交織,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有汗水也有其他水。
廢棄工廠內,地上滿是掙紮的痕跡。
中央擺著一張課桌,一張板凳,一塊小黑板,課桌上還有一根黃荊條子。
昏暗的燈光下,綺麗與**隨著蠟燭的火焰一下一下的跳動。
黃超高據王座,俯瞰著趴在地上,不停扭動著身軀的鄭琪瑤。
她的生死符發作了,現在癢入骨髓,不停地用手在全身上下抓撓。
嘴裡還在不停的哀求黃超,給她,給她,給她藥!
她要【鎮癢丸】
她感覺自己快癢死了!
“嫉妒,這是女人的原罪,鄭琪瑤,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超哥,求求你放過我!”
“知罪就好,有罪就得挨罰,鄭琪瑤,你說我應該怎麼罰你呢?”
“超哥,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認罰,我甘願受罰!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是嗎?任何事呀,那我得想想,你這種女人對我有什麼用”,黃超坐正了身子,手托下巴,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鄭琪瑤手腳並用,衣衫不整的爬過來,抱著黃超的腿哀求。
她臉色漲紅,眼睛裡氤氳著水汽,從下往上仰著頭看黃超,本來姣好的麵容臟兮兮的,還咬著嘴唇,鮮紅的舌頭若隱若現,因為渾身發癢,身子來回扭動,喘息聲不斷,真的是楚楚可憐。
黃超看了她一眼。
然後一腳將其踢開。
鄭琪瑤摔在地上,雙手撐地上半身努力抬起,望著高坐著的這個絕情的男人。
“哇”的一聲,她終於大聲哭了出來:
“太癢了!實在是太癢了!求求您換種方式懲罰我!換種方式吧!什麼方式都可以!”
鄭琪瑤哭得異常慘兮兮的,第二次又爬過來抱住了黃超的雙腿,這次是用儘全身力氣抱住的。
黃超卻異常堅定的掰開她緊抱的雙手,在她絕望的哭喊聲中,拎起她雜亂不堪,滿是水漬的白裙子,將她扔回了工廠中央空地。
一直癢了她三個小時,鄭琪瑤嗓子都喊啞了,身上也被她自己抓出了一道道恐怖的血痕。
黃超感覺她應該長記性了,於是走過去,給她喂了一顆【鎮癢丸】。
幾分鐘過去,鄭琪瑤登時就舒坦了。
渾身不癢的感覺真是太幸福了!她願意用任何東西來換取現在的舒坦!
她癱軟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像一隻被人褻玩過後的玩具娃娃,張大著嘴巴,舌頭也吐露在外麵,貪婪的享受著此刻的安寧。
黃超走過去踢了他兩腳:
“鄭琪瑤,彆裝死,趕緊給我爬起來。”
聽到這惡魔的聲音,鄭琪瑤立馬就精神了,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在黃超麵前乖乖站好,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學生。
“以後還敢針對品如,抱團孤立品如嗎?”
“不…不敢了!”
“以後還敢嫉妒彆人,胡亂造謠生事嗎?”
“不敢了!”
“你一個大學生,最應該做好的是什麼?”
“學習!”
“那回去之後,能不能認真學習?”
“能!”
“要是做不到你的承諾怎麼辦?”
“請您懲罰我!”
“怎麼懲罰?”
“隨…隨便您…怎麼懲罰我…”
“那好,那我就先給你定個小目標,你先把研究生給我考上,考上了,就有【鎮癢丸】,要是考不上,那這東西我就算喂狗,也不會給你。”
“是,是,我明白了,一定考上。”
“以後的日子,你每拿一本相關技能證書給我看,我就給你一粒【鎮癢丸】,交不出來,那就沒有,證書不限種類,會計資格證,各種語言的四六級,樂器考級,建造師考級這些都算,國家頒發的正規證書就行,聽懂沒有。”
“聽懂了!”
“好,希望你比洪世賢那個廢物爭氣一些。”
“超哥,洪世賢是誰?”
“管那麼多乾什麼,管好你自己就行。”
“是,是,超哥。”
“好了,以後的事情談完了,我們再來談談你以前犯的錯誤。”
“啊?什麼…什麼錯誤…”
“就是你造謠誹謗林品如,還在警察局辱罵我們的錯誤,怎麼,這才幾天過去,你就忘記這些事了?”
“沒…沒有忘。”
“沒忘就好,人嘛,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你不會以為自己被不痛不癢的批評兩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吧?”
“沒有…超哥,我沒有這麼想過。”
“那就好,你剛才癢過了,下麵該輪到痛了,看到那邊的課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