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十多分鐘過去,第一頭公豬結束了運動,在食物的引誘下,離開了豬圈。
接著,第二頭公豬的繩索被解開,更加難熬的十多分鐘降臨。
等一切結束,杜宇整個人都已經虛脫了,嗓子也喊啞了。
被衝洗得乾乾淨淨的杜宇,再一次被打暈,扔回了城裡。
站都站不起來了的杜宇,掙紮著從麻袋裡爬了出來。
回想起剛剛地獄般的場景,他害怕了,恐懼了,絕望了。
這次,他甚至都不敢報警了。
他拖著受傷嚴重的身軀,獨自去了趟醫院接受治療。
診治他的醫生,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他,還好心提醒他,說就算你要追求刺激,也不要玩得這麼危險啊,下次記得換根保守一點的棍子。
杜宇有苦難言,他隻能閉著眼睛沉默以對。
醫生搖了搖頭走了。
這次隻將養了二十多天,杜宇就出院了,看得出來,他的身體經過兩次摧殘,已經開始適應這種強度的遊戲了。
一個月後,噩夢又一次降臨,杜宇這一次用儘所有詞彙嘶吼、詛咒、怒罵、威脅,但結局依然不變,他又一次到醫院的肛腸科躺了十多天。
兩個月後,噩夢再一次降臨,杜宇屈服了,他哀求、請求、渴求,跪在地上祈求諒解,說自己受不了了。
但是結局依然如故,他又換了一家醫院的肛腸科。
杜宇開始逃避,躲藏,想儘一切辦法逃離那隻看不見的魔掌,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時間到了,無論他人在哪裡,都會被打昏過去,繼續這場仿佛無窮無儘的恐怖遊戲。
杜宇崩潰了,他開始裝瘋賣傻,但是依然沒用。公豬會撕扯下他一切的偽裝,強迫他麵對最真實的自我。
這樣的遊戲一直進行了十多次,直到他有一次開始跪在地上懺悔自己曾經的罪行。
麻袋已經套頭了,但他沒有被打昏。
杜宇說完曾經犯下的那些惡心的罪行後,他第一次聽見了那位惡魔的聲音,這是一種嘶啞而蒼老的聲音,光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
“很好,看來你已經認識到自己是一個罪犯的事實了,那麼,你打算做些什麼事情來為自己的惡行贖罪呢?”
“我…我…我賠錢,我給那些曾經被傷害過的女孩子們賠錢!我把家產全部賠給她們!”
“很好,還有呢?”
“啊?還有?我去給她們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你去警局自首吧,按照法律,該判幾年判幾年,等你從監獄出來,我就不會再來找你了。”
“是!是!好,我去自首!我馬上就去自首!”
“自首之前彆忘了變賣家產,把錢寄給那些被你傷害過的女孩子們。”
“是,是,一定不會忘。”
“希望你能按照剛才所說的去做,否則下一次,你會同時麵臨十頭公豬的寵幸,好自為之。”
“明白!明白!我不會耍花招,請您放心!”
杜宇大聲的發誓,生怕那個惡魔聽不見,他哆哆嗦嗦的保證了很久,等他大著膽子把麻袋從頭上摘下來,周圍早已沒有了人影。
經過這段時間的折磨,杜宇早已沒了反抗的勇氣。
現在他找到了逃離魔掌的方法,趕緊去照著做了。
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變賣了房子和車子,把錢均分給了記憶中的那些女人,然後去警察局自首。
最終,杜宇因為自首,認罪態度良好,積極補償受害者,隻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在被關進監獄的那一刻,杜宇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終於,逃離了那個人的魔掌,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