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就這麼認命了,她一定要翻身毀了謝喬,她一定要拿下白玉蘭獎,打那些黑她的人的臉,這是她最好最快的機會了。
她決定再搏一次,陸遙是她唯一的籌碼了。
她選了影視節開始的前一個星期,因為那天是陸遙的生日,她親手做了個蛋糕趕在陸遙下班之前送到了他的辦公室卻沒有留下任何信息,而是在陸遙收到蛋糕時發了一條信息給他——生日快樂小遙,永彆了,我愛你。
果然陸遙在收到信息後沒幾秒就把電話給她打了過來,她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笑了笑把電話掛了,再打過來依舊不接,隻是在那鈴聲中拿起水果刀咬牙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不深,但那血流出來特彆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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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瘋了一樣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最後實在是放心不下偷偷開車來了她的公寓,直接開門進去就看到沒有開燈的昏暗房間裡,蘇可可一身白色吊帶睡衣,披頭散發的靠在沙發上,腳邊是沾滿鮮血的水果刀,而她的手腕正在滴著血……
“可可!”陸遙一下子就大腦一片空白,衝過去手足無措的撤下桌布帶的一桌子酒瓶當啷落地,他就死死按住了蘇可可流血的手腕,“可可你彆嚇我!可可你看看我,看看我……”
蘇可可呆愣愣的看住他,他的臉色都嚇白了,握著她手腕的手都在抖,她眼中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單手一把抱住了他,哽咽道:“小遙……我以為你再也不要我了,沒有你我活著太痛苦了……”
陸遙的心在那一刻就碎了,所有的理智決堤,腦子裡隻有她為自己尋死了……
他跪在那裡抱著蘇可可也紅了眼眶,“為什麼要這麼傻,我怎麼會不要你?”
“我就是傻。”蘇可可哭的發抖,“我不能沒有你……”
陸遙再也狠不下心來,他送蘇可可去了醫院,又送她回來,她像個受驚的小鳥一樣一刻都不能看不到他,拉著他的手不放,回了公寓就一把抱住他,緊貼在他懷裡,“我好想你,抱抱我。”
他終究是沒有能抵抗得住蘇可可的溫柔鄉,再次要了她。
她蜷縮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他也疲憊不堪的睡了過去。
那屋子裡安靜的隻剩下鐘表聲和陸遙輕微的鼾聲,蘇可可忽然睜開了眼,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淚,看住了陸遙,隻要陸遙還在,她就永遠不會一敗塗地。
黑暗裡陸遙的手機亮了一下,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伸手拿了過來,盈盈的藍光之中她看到是一條短信,未知號碼,上麵寫著一個地址和一句——白露。
白露?蘇可可驚了一下,是她知道的那個白露嗎?她又飛快的看了一眼那個地址,一個外國的地址,這是……白露?
她正想記下那地址,陸遙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那個未知號碼,驚的她一顫,就看見陸遙醒了。
陸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她拿著自己的手機,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一把拿過,看到上麵的號碼臉色就變了,赤著身跳下床快步進了浴室,關上門才接起電話,那電話裡的人跟他說,白露已經找到了,地址短信發給他了,讓他儘快趕來美國一趟。
陸遙掛了電話,就看到他新收的那條短信已經顯示——已讀。
蘇可可看了。
他拉開門出去,看到蘇可可可憐兮兮的坐在床上問他,“怎麼了小遙?我怕電話吵醒你,想給你關機,不小心就點開了你的短信,沒事吧?是很重要的電話嗎?”
陸遙就不知該如何跟她發脾氣,她不是故意的。
他過去胡亂的穿好衣服說:“是公司上的事,我得回去一趟。”又不放心的詐她,“你認識白露嗎?”
蘇可可皺了一下眉,“白露?白露是誰?是你的……前女友?”
陸遙就放下心來,安撫下來她匆匆忙忙趕回了陸遠的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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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墅裡,陸遠正抱著小謝剛睡著,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上樓來,停在了他的房門外。
“陸遠?”陸遙在外急切的敲門,“先醒醒,我有急事找你。”
他這一敲門把小謝也吵醒了,他讓她繼續睡,過去開了門,低聲問:“什麼事?”
“不……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陸遙領帶都沒係,看得出來很匆忙,他看了一眼已經被吵醒坐起來的小謝,低聲道:“我們可以單獨談嗎?”
“公事?”陸遠問他。
“不是……”陸遙。
陸遠就道:“直接說吧,除了公事其他不用避著謝喬。”
陸遙就在那沒有開燈的門口,臉色嚴肅的低聲說:“白露找到了。”
小謝坐在床上愣了一下,看向了陸遠,那個拋棄他遠走高飛的母親找到了……
他的抑鬱症才剛好一些。
“我們得趕快過去,陸琦那邊也派人在找了,我怕用不了多久她也會找到。”陸遙道:“但是項目這邊又不能離開人,怎麼辦?誰去一趟美國?”
陸遠站在那裡,陰影之下看不到他的臉色,他手指冰冷的厲害,攥了攥剛要開口說他去。
就聽見小謝在他身後道:“我去。”
小謝下床走了過來,伸手在背後握住了陸遠僵冷的手指,和他十指緊扣又說一遍,“讓我去吧,你們都留下,免得項目出問題,也免得被陸琦發現不對勁。”
陸遠眼神動了動看住她。
“大嫂一個人去嗎?可以嗎?”陸遙驚了一下,“大嫂……知道白露是誰嗎?”
“知道。”小謝對陸遠笑了笑,“我也是時候去會會我這個沒見過麵的婆婆了。”這些陸遠難以麵對,會讓他痛苦的事情就讓她來做吧,反正她就是個惡毒女配,對付這些人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