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緊鎖眉頭，目光銳利：“原，你作為一名醫生，怎麼看這個張教授？他的所作所為，已經遠遠超出了科學的界限。”
原振俠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衛，我見過不少科學狂人，但像張教授這樣，用整個城市作為實驗室，拿無辜生命做賭注的，實屬罕見。他的行為，是對醫學倫理最赤裸裸的踐踏。”
“正是如此，”衛斯理點頭，“但我想不通，他為何要選擇威海？這裡有什麼特彆之處？”他停頓了一下，等待原振俠的見解。
原振俠抿了一口啤酒，緩緩道：“威海的地理位置獨特，海洋資源豐富，生態係統相對封閉，很適合做某種大規模的生態實驗而不易被人察覺。而且，這裡的氣候條件，是山東著名的雪窩子，可能恰好符合他那些生物實驗的需求。”
“對，還有‘綠源清潔’，表麵上是個環保公司，實際上卻是他的遮羞布。”衛斯理補充，“但是，我們不能僅憑猜測，我們需要證據。”
原振俠放下酒杯，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已經有了初步計劃。我們可以從他最近頻繁接觸的幾位醫學界人士入手，他們中很可能有人知道更多內情。同時，我有幾個在國際衛生組織的朋友，或許能幫我們獲取一些關鍵數據。”
“好，那就這麼定了。”衛斯理讚同地點點頭，“原，有你加入，感覺像是多了個超級武器。你的醫學背景和人脈，將是揭開張教授真麵目的關鍵。”
原振俠露出一絲微笑，那是一種麵對未知挑戰時特有的興奮：“衛，我可沒你想的那麼神，但我願意為了揭露真相，賭上我的一切。畢竟，這是我們作為人類，對抗那些濫用科技之人的責任。”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燃燒著同樣的火焰——那是對正義的執著追求，和對未知世界的無儘好奇。在這一刻，衛斯理和原振俠不僅僅是並肩作戰的夥伴，更是心靈相通的戰友，共同踏上了揭露真相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