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狼藉的戰鬥現場，白奇偉站在被製伏的張教授麵前，目光如炬，而張教授雖然被束縛，臉上卻仍掛著一抹輕蔑的笑。
白奇偉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張教授，我一直很好奇，像你這樣的科學精英，為何會選擇走上這條不歸路？知識本該用來造福人類，而你卻用它來滿足個人私欲，甚至不惜破壞自然平衡。”
張教授冷笑一聲，似乎對白奇偉的問題早有預料：“白奇偉，你以為我是出於貪婪嗎？不，這是更高層次的追求。科學沒有對錯，隻有使用它的人賦予的意義。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突破人類現有的局限，探索未知的可能性。哪怕需要犧牲一些所謂的‘道德’，也是為了更大的利益。”
“犧牲？犧牲無辜的生命，破壞自然法則，這就是你口中的‘更大利益’？”衛斯理忍不住插話，語氣中滿是不齒，“真正的科學精神是尊重生命，和諧共生，而不是肆意妄為。”
張教授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你們這些自以為正義的人，永遠無法理解我追求的境界。科學的進步總是伴隨著犧牲，曆史上哪個偉大的發明不是踏著血淚前行？”
白奇偉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張教授，你的邏輯是錯誤的。進步不應以犧牲無辜為代價，更不能成為你個人欲望的借口。今天，你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而你的故事將成為警示後人的反麵教材。”
張教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既有不甘也有無奈，但最終還是歸於平靜。他知道，這一刻的辯論已無關勝負，隻是在為自己的信念做最後的辯護。
“或許吧，”張教授淡淡地說，“但曆史將由勝利者書寫，未來的人們會如何看待今日之事，誰又能說得準呢？”
“至少現在，曆史將記住你作為科學的背叛者。”白奇偉回應道，隨後示意衛斯理和原振俠做好收尾工作，準備將張教授及所有相關證據移交給等待在外的執法機構。
隨著張教授被帶走，這場圍繞科技倫理和人性探討的風波暫時告一段落，但留給人們的思考卻遠未結束。白奇偉、衛斯理與原振俠深知，保護這個世界免受濫用科技之害的鬥爭，永遠不會真正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