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死者王立華所患的那個鼻什麼病,應該是意外死亡吧?”
“彆墅就那麼大,想悄無聲息的殺一個人太難了。”
“你們覺得呢?”
陳益抽著香煙,暫時沒開口。
卓雲沉吟片刻,道:“幾個人都和王立華有矛盾,這不太奇怪了嗎?”
“更奇怪的是,連陳益都有啊。”
“誒?我說陳益,你和死者是什麼情況?”
剛才在裡麵的時候,他沒好意思問。
陳益說道:“我們早年就認識,算是朋友吧。”
“裡麵這幾個人除了那個袁利豪之外,都是老朋友。”
“前段時間去買車的時候遇到過王立華,丁姿說的沒錯,他言語的確很不客氣。”
“還有,昨天晚上和方書瑜逛街,也碰到了王立華,用幼稚的語言藝術嘲諷了我兩句。”
“說句私人的話,純屬有病。”
“嗯?”
兩人看了過來。
“你和方法醫都發展到逛街了?這是要確定關係的節奏?你坐火箭啊!”卓雲捕捉到了重點。
陳益無語:“現在有案子,能不能說點正事。”
周業斌批評道:“就是,卓雲,能不能說點正事?!”
“陳益,你們逛到幾點啊?”
陳益停頓片刻,道:“周隊,你倆半斤八兩。”
“剛才雲哥說的沒錯,都有作案動機比較奇怪。”
“不過薑凡磊這個人我了解,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的人,更不會因為猴年馬月的男女追逐,做出殺人的舉動。”
“我和薑凡磊關係不錯,但沒有攜帶個人情感,很客觀的說。”
話題坳了回來,兩人沉默。
半響後,周業斌道:“在此期間,有發現什麼疑點嗎?”
陳益早已將幾個小時前的過程回憶了好幾遍,此刻搖頭道:“沒有疑點,很平常。”
“要強行說疑點的話,王立華是第一個醉的,第一個離開的。”
“正是這個第一個酒醉離開的人,死了。”
“算疑點嗎?”
卓雲:“我覺得算,沒有這麼巧吧?”
“要是王立華的酒醉,在凶手的計算當中呢?”
陳益:“那凶手就是丁姿了,隻有她和王立華有近距離接觸。”
“但身上沒有傷口,她是怎麼做到的呢?”
卓雲:“先不說作案手法,丁姿是王立華的女朋友,自然了解王立華的酒量。”
“隻要稍加控製,讓王立華第一個醉酒,兩人便有了單獨離開的機會。”
“從這個角度看,她的嫌疑比較大。”
陳益沒有回應這番話,看向周業斌:“周隊,那個礦泉水瓶,有結果了嗎?”
周業斌:“哦忘了和你們說,檢測完了,沒問題。”
陳益又看向卓雲:“那個廚師呢?”
卓雲:“目前看來,是沒問題的。”
陳益點了點頭:“他要是想殺人,確實很難精準控製作案對象。”
“就剩下啤酒了。”
“如果啤酒還沒有問題的話,我們需要換一個方向排查。”
提到啤酒,卓雲忍不住道:“陳益,袁利豪說的其實有道理,啤酒都是新的,而且也不好控製吧?”
陳益:“好不好控製先不提,新舊的問題對袁利豪來說,不存在。”
“他就是乾這一行的,存在技術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