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實力強了,坐在那天子之位上,才有底氣有魄力不是?”
“行吧,隻能如此了。”有人讚同道:“諸位回去都上點心,多搜集一些各位皇子的情況,下一次,一定要選個強勢些的!
不求下一位天子能解散玄衣衛,但至少也得限製一番他們的權力。
這種頭上隨時懸著一柄利刃,不知什麼時候就被斬斷腦袋的日子,老夫早就過夠了!”
......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宋家,宋玄所居住的桂花廂房之中,自回到家和父母吃過晚飯後,宋玄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這十年來,是他第一次在夜間睡覺。
沒有其他原因,隻是單純的想要在家裡好好的睡上一覺
院子裡,老爹宋遠山從衙門裡點卯回來,也沒什麼差事,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喝酒曬著太陽。
論摸魚,宋家是祖傳的。
母親和宋茜在忙著包餃子,母女二人嘻嘻哈哈的聊著家常,母親林氏時不時的拿著擀麵杖要敲宋二妮。
宋玄笑嗬嗬的盤坐在床上感知著這一切,莫說心事,心頭就連一件閒事也無,這種歲月靜好的日子,令他很享受。
在床上坐了許久,宋玄起身,隨意的打量著自己這間闊彆近一年的房間。
房內很乾淨,很顯然,母親平日裡沒少來房內打掃衛生。
起身隨手拿起書桌上的一個泥人,隨意的把玩著,這泥人,是他十一歲時,自己的未婚妻送的。
確切的說,這書桌上的泥人,瓷器以及各種擺件,有一大半都是年少時期的陸清雪送的。
宋玄一臉微笑的在那些擺件上摸了摸,回憶著年少時的一幕幕。
敞開書桌下的一個櫃子,裡麵擺放著不少的書籍,宋玄翻了翻,還好,自家母親並沒有亂動他的書,那壓在最底下的金瓶梅也沒有被發現。
無刪節版的金瓶梅,那可是他讓陸小六花了不少代價才專門收集到的古籍,極具收藏價值。
另一個櫃子裡,擺放的是各種畫,山水畫,花鳥畫,人物畫,最多的是人物畫,畫的都是當初一起長大的小夥伴,這些,都是他年少時期修煉閒暇之餘所作。
隨意的抽出一幅畫卷,陸清雪那略顯青澀純真的模樣便躍然紙上。
十三四歲的模樣,梳著斜馬尾,雖年紀尚小,但已經顯露出傾城之貌,尤其是那比同齡少女要大了不止一圈的胸懷,更是吸引了宋玄的目光。
宋玄笑嗬嗬的將一幅幅畫卷挨個展開。
“這張是認識沒多久後給她畫的,小丫頭片子,當時還要拿石頭捶我。”
“哦,這張是十歲那年,她跟我去收保護費,回來後畫的,驕傲的跟個小天鵝似的。”
“這張,哈哈,這是宋茜揍陸小六時,我心血來潮畫的,彆說,小時候的宋二妮就已經挺潑辣了。”
“咦,這張.....”
翻到最後,宋玄打開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張含羞帶怯長相很溫柔的少女,臉蛋紅撲撲的,眼神似乎有些躲閃。
“陸清霜的畫像?”宋玄疑惑的看了看,“這筆鋒,不是我畫的,什麼時候塞到我櫃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