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思自嘲道:“脫離新手保護期了,就脆弱了。”
又停了一會,許敬思說:“善惡悖論,有的群體,善者離開,惡者留存。”
馮靜紅說:“也並不都是這樣,惡者,失道者寡助。萬人唾棄。善者,得道者多助,眾人敬仰。世間本就是危機四伏,哪有絕對平靜的地方。能夠臨時找一個避風港,都很不錯了。”
平凡者有平凡者的道。
淩駕者有淩駕者的道。
先行者有先行者的道。
自己的道隻能自己尋找。
向她和其他同事尋求幫助和支持,有助於共同解決問題,提高效率。但是他也知道不想打攪彆人。
他的臉上帶有幾分憂慮和猶豫不定。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畢竟很難有機會見一次麵。他的頭腦裡閃過了很多念頭,他在想:如果我告訴她我的問題,她會不會牽扯進來。到底該不該告訴她?
馮靜紅說:“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許敬思說:“你有沒有去過沙城,森城,水城,冰城?”
馮靜紅說:“除了沙城沒有去過。”
許敬思說:“有沒有看到過一些特殊的東西?”
馮靜紅說:“那倒沒有,我去也隻是去交流或者是旅遊。你見到什麼了?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許敬思說:“有些東西可能你在電視上已經看到過介紹了,隻是沒有放圖片。巨大的蟒蛇,能夠吸收電能的動物,變異的植物。”
馮靜紅說:“你都親眼看到了?我確實聽說過一些。”
許敬思說:“這些不知道喝聚能場有沒有關係。說實話,我是不想讓你去管這些事。不想乾擾到你的生活,但是有的事,我又不得不拿出來問問你。”
當時在穹城的時候,許敬思說:“吾行天道之人,豈可陷世俗之桎梏?”
當時的他是那麼的意氣風發,堅持己見,雖千萬人吾往矣。可以頂住所有人的反對、嘲笑,逆流而上,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以為當你長大了,就可以不用再去顧忌流言蜚語,但是長大之後發現,即使是自己不需顧忌,還是要考慮到朋友和家人的感受。還是會避免流言。
馮靜紅說:“這些東西。我不是很熟悉,也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他們之間估計有內在的聯係。有很多鑄造者,先行者,應該有很多人會幫你的。根據你描述的這些事情,有的搶東西,有的造發動機,他們的做事風格不一樣,應該都不是同一類人。有的像是強盜,有的像是密謀者。”
許敬思說:“我也是這樣認為,有的是荒蕪者,有的是淩駕者。”
“你見識的比較多,悟道也比較早,可能我就悟道比較晚吧。”
“那也不是。在道這方麵,你可能了解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