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家庭，我還有事業。”
“這都是借口。你不應該再給人族服務。”
“我以後會過去的。”
“以後？以後是多久？你要抓緊時間，不要在這片廢墟上拖延。這是後麵的計劃。”
“你覺得你的水平很高超嗎？”
“我的水平自然是比你高。你隻是會應用而已。一旦映射場的映射關係改變，你所學的東西就是一堆廢紙。你隻是葉公好龍，並不是真的喜歡去。你一邊厭惡人族，一邊又拒絕去開拓新的區域。”
譚譜心想，“你自己不是屬於人族的嗎？”
“我會過去的。”譚譜拿著資料扭頭走了。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草地已經基本不見了，光禿禿的土地。
鬣就在山坡旁邊，山石擋住了陽光，鬣在陰影之下。
“你選的這地方這麼破。”
“這地方人少唄。”
“一片荒蕪之地，寸草不生，怎麼喜歡這地方。”
“無用之地，自然有有用之處。彆人不想來，我就能來。”
“喲，你還會讀書了？這是從哪學來的。”
“你也沒讀過多少吧？”
“至少，從信息中轉器裡讀到不少東西。”
“那些東西，我也看過一些。誰知道真的假的。”
“行了。這次要做的事你看看。”
鬣看了一會，說，“這次很危險啊。要搞這麼大動靜？”
“不會虧待你的。”
過了一會譚譜說：“你不就是喜歡破壞嗎？”
“那倒不是。彆把我連累進去了。”
“是嗎？”
“這管我什麼事？都是你們搞的鬼。一會要偷聚能場，一會要偷熱分布石。我拿錢辦事而已。”
“你可真能推卸，推得和你一點關係沒有。”
“我看就和你關係最大。等到黃曜希他們跑了，大家就得找你了。”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彆老是說找我行不行。”
“我就說，全是黃曜希、譚譜這些人讓我做的。有事你找他們去。”
“彆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這麼聽話的嗎？”
“你想乾什麼？一會說地方破，一會說沒讀書。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是要告訴你，你這次把計劃詳細地看清楚，如果再出問題，沒有補救的機會了。時間很有限。”
“行。這次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