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姚廣孝狂喜(2 / 2)

“東家,那府衙裡官員最近連麵都不露,真是該死,拿了咱們這麼多好處,現在辦個這事都不能成。”

張伯說完,微微遲疑下又說道:“東家,我感覺這件事情,定是有幕後之人操縱。”

朱英聞言,麵無表情的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此事你還需每天去那府衙跟上,我倒是看他能拖延多久。”

“是,東家。”

朱英轉頭看了一眼燕王府方向,他當然能猜出能夠壓製北平府衙的人,除了燕王便無他人。

隻是這燕王強行把他留在北平城裡,到底有什麼意義?

便是眼熱自己手中的雪花鹽,更應該放自己離開,而後派人跟蹤才是。

這讓朱英感覺到有些奇怪。

“不管你有何目的,若是想動我,也不是這般簡單的。”

朱英可不懼怕燕王朱棣,以他的個人武力,趁著夜色,衝出這城門不難,而後手下接應。

隻需離了這北平城,便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到了草原上,朱棣想要抓到他,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隻是最近朱棣隔三差五就約他到府上吃宴,態度熱情。

從情感上來說,除了不讓他離開,卻是沒有其他的動作,這才讓朱英極為疑惑。

沒有強行離開,也是朱英不想背上衝擊城門,被通緝的罪名。

雖說大明商人地位低下,但在這大明邊疆,天高皇帝遠的,可沒這麼多講究,他還是活得很是滋潤。

與此同時,

燕王府內。

“什麼!!!我大哥薨了?你安敢欺本王!”

燕王朱棣,一把抓住之前報信驛卒胸襟,猶如一頭發怒的狂獅,厲聲喝問道。

“小人不敢欺瞞燕王殿下,太子殿下於三日前病逝,陛下發八百裡加急,召諸位殿下回京吊唁。”

那被抓住的驛卒,本來就氣喘籲籲,又被燕王朱棣這麼一嚇,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燕王朱棣確認後,鬆開驛卒,悲從中來,淚如泉湧,神色哀痛,不由嚎啕大哭:

“大哥啊!我的大哥,你怎麼就拋下弟弟們,這般就去了呢。”

聲色之悲切,旁人聽到都有一種極為傷感的情緒。

這倒不是朱棣在演戲,而是朱標的去世對朱棣的打擊確實很大。

朱棣的童年充滿陰影,因為早產的緣故導致身體特彆虛弱,剛生下來的朱棣,也不受到朱元璋的待見。

因為朱元璋忙於征戰,一直到七歲前,朱棣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朱元璋也幾乎從不見他,哪怕見到,也當其不存在。

他童年唯一的寄托,或許就是自己的大哥朱標了。

朱標仁慈寬厚,性格純良,對於弟弟們都疼愛有加,這也是朱棣童年唯一美好的記憶了。

哪怕長大後,朱元璋訓斥諸王的時候,朱標也會幫襯著。

或許最早的時候,朱棣對大哥朱標獨享父親的寵愛,還有一些怨言,到了後麵,卻是真心實意的佩服大哥了。

在整個皇宮諸多兄弟見,唯有大哥朱標在朱棣心中的地位最重,便是連一同長大的胞弟朱橚,也比不過。

一旁的姚廣孝,聽到這個消息,隻是低著頭。

看似悲傷,實則眼眸中閃過一絲明顯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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