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都失望,每次回來吃頓飯,扔下錢,就去找他的情人去了。
情人是誰?
樓詩詩不知道,因為老公經常換。
老公是搞金融的,這行樓詩詩知道有很多女人放得很開。
老公從中不僅賺了錢,還睡了很多女人。
“喂,120,我太太生病了……”
寧樾抱起係著圍裙的老婆,看了看懷中的人,以前她很閃亮,現在淪為家庭主婦,加上寧樾天天看到外麵漂亮有魅力的女人,就越看糟糠越不順眼。
但他卻又不離,因為他需要一個模範丈夫的形象。
寧樾又打了一個電話。
這才抱起昏迷的樓詩詩,帶著女兒下樓了。
很快,小區門口一台瑪莎拉蒂停下,下來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
“樾哥~”
說著就要上來挽寧樾的手。
“我女兒在,你注重點。”
女人立馬老實朝小家夥招了招手,又瞥了眼寧樾懷裡的樓詩詩,相當不屑這個廢物女人。
“婷婷阿姨帶你去我家,待會爸爸送媽媽去了醫院,就來陪你。”
“婷婷跟阿姨去吧,爸爸送媽媽去醫院。”
婷婷“嗯~”聲,拉著女人的手,眼淚汪汪回頭看了眼昏迷的媽媽,上了瑪莎拉蒂,一腳油門,走了。
很快,120停下。
寧樾把老婆抱上救護車,在護士的陪同下去往醫院。
滴滴滴……
此時,樓詩詩的微信響了。
寧樾拿起解鎖,是一個備注為【梁燦文】的男人。
【詩詩,你要吃感冒藥,繁枝的流感太強了,我都發燒了,一身發軟,頭暈眼花,我都沒回去傳染我女兒和小姨子她們,我去醫院住院輸液,你要多注意身體。】
葉繁枝那個感冒是真的厲害。
【謝謝梁先生的好意,我老婆也感冒了。】
寧樾如此回複道。
【你是詩詩的老公,你好你好(握手),下午去看繁枝,沒想到我和你老婆都中招了。】
梁燦文其實覺得自己身體很好,不是因為去看望了葉繁枝中招的,而是樓詩詩強吻自己。
樓詩詩和葉繁枝昨天在她家睡覺,樓詩詩一定就潛伏了病症,所以爆發了,吻在梁燦文嘴上,梁燦文也中招了。
病從口入啊!
都流感了。
寧樾翻著兩人的聊天記錄。
沒有聊天記錄。
上一條是好友通過,是下午的時候才加的好友。
所以我老婆和梁燦文沒什麼。
寧樾雖然現在對樓詩詩沒激情了,是結婚五年變為了沒有語言。
但是我可以在外麵有情人,樓詩詩不允許婚外情,這是寧樾的底線。
即便如此,但是寧樾對梁燦文敵意很大——因為那對雙胞胎。
梁燦文又躺槍了。
兩次躺槍都是秦老賊搞的。
上一次,莫名其妙被誣陷成曹賊。
這一次,莫名其妙被誣陷成強雙胞胎的情敵。
而且,都是梁燦文不知道的情況啊。
秦老賊不知道還會給梁燦文帶來多少驚喜。
……
醫院,急診室。
“阿嚏……”
梁燦文抬起戴著百達翡麗的腕表,捂鼻打了個噴嚏。
“醫生,我頭暈眼花,全身乏力,我是不是陽了?”
“陽了,最近很強的流感,傳染性極強,你要先住院隔離。”
“你儘快辦理吧,我真的扛不住了,要暈了,想睡覺。”
“你一個人,有家屬嗎?”
“不傳染她們,我沒告訴她們,我一個人挺得住,你快點。”
“好的,先生。”
醫生很客氣,看著那支百達翡麗一閃一閃的。
“給,跟著護士上去住院吧,待會會把住院單給你,戴上口罩,免得傳染給其他人了。”
“好的。”
梁燦文戴上口罩,起身偏偏倒倒的走。
“先生等等,你的賓利車鑰匙。”
“謝謝。”
拿過鑰匙,梁燦文跟著護士上樓,安排到一個三人床的病房裡,在最裡麵靠窗戶的位置躺下,護士給梁燦文勒上橡皮筋。
“護士小姐,我一直好奇這個勒手腕的橡皮筋是什麼?”
“壓脈帶。”
“???亞什麼跌?”
“嗬嗬嗬~”護士小姐姐對這位帥氣的賓利哥笑了一下,“壓脈帶,壓脈的帶子。”
“我就是說的壓脈帶。”
“你~”
護士小姐嬌羞一下。
“量體溫,先生,你先休息,如果有什麼不舒服,按一下你頭上那個按鈕,我就來看你。”
“好的,謝謝護士小姐。”
“不客氣,如果餓了也可以。”
“你真是南丁格爾。”
“謝謝~”
護士小姐姐激動了。
一個人聰明,你稱呼他是諸葛亮,他會很高興。
一個護士,你稱呼她為南丁格爾,她也會很高興。
南丁格爾,英國護士,近代護理學和護士教育創始人,稱呼護士的最高榮譽。
“先休息,我待會來看體溫計。”
護士小姐拉上病床的簾子,讓賓利哥休息。
剛走出病房,一個西裝男抱著穿著圍裙的女人在找病房。
護士小姐姐看了看:”先生這裡。”
護士小姐姐帶著寧樾來到病房,把樓詩詩放在中間病房。”最近這個傳染病很強,這幾個病房都是隔離觀察區,旁邊那位也是剛住院,先生你放心,你老婆不會有事的。“
護士安慰道。
“嗯。”
寧樾淡定道:“有你們在,我放心,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
護士叫住寧樾:“先生你老婆重感冒你走?”
寧樾:“我留下來能做什麼?”
呃……
護士小姐姐:“你如果真的很忙,你能找人來嗎,畢竟萬一醒了,要上廁所什麼的,需要人幫忙提著輸液瓶。”
寧樾看了眼樓詩詩,徑直出門,在旁邊長椅上坐下,打電話說晚點去。
“護士護士……”
此時擔架車推著一個膝蓋受傷的昏迷女人來了。
一個老父親和一個老母親,還有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跟著。
護士趕忙上去。
“咦?樾樾?”
“樾總?”
“葉叔叔,周阿姨,王哥,繁枝怎麼了?”
寧樾微笑,客客氣氣,很禮貌。
看向擔架上昏迷的葉繁枝。
王城:“繁枝暈了。”
寧樾:“腳上,膝蓋,怎麼都是血?”
王城:“因為暈了,摔倒在酒瓶上劃傷的,你怎麼在這裡?”
寧樾:“詩詩也暈了,是流感。”
王城:“呃……都流感,應該是來看繁枝傳染了,在哪間病房?”
“那間。”
“巧了,我們也是,護士護士。”
護士把葉繁枝推到病房,把他們攔住外麵:“太嚴重了,你們暫時不能進來,就在外麵先等著。”
護士關上門。
把葉繁枝放在最後一個病床上。
如此這樣。
三個病床。
梁燦文、樓詩詩、葉繁枝。
梁燦文在睡覺,樓詩詩和葉繁枝在昏迷。
她們兩位人妻的老公就在病房外。
刺激了,嗷嗷嗷~
這難道不比在葉繁枝家刺激多?
梁燦文都沒想到晚上還有這一出?
這兩位太太都對自己老公存在狠狠的報複心了。
梁燦文會不會在醫院被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