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往郊外行駛。
樓詩詩安安靜靜坐在副駕駛。
梁燦文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放在中央扶手上:“你怎麼不問我要帶你去哪兒?”
樓詩詩愚蠢清澈的眼眸看向梁燦文。
梁燦文笑了笑:“詩詩啊,你這樣不行的啊,伱太相信人了你知道嗎?”
樓詩詩不懂梁燦文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該相信你嗎?
樓詩詩的善良就是她最大的弱點。
彆人對她好點,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她沒什麼眼力勁的,都會覺得是真的對她好,她就會相信對方。
寧樾就是前車之鑒。
因為相信,所以你打她,都不報警,會存在僥幸心理——你會改的。
不是樓詩詩的善良不好,而是這個社會的人太複雜了。
樓詩詩大學畢業就開啟全職太太的生活,圈子小,加上性格的原因,就沒被社會汙染過,還是挺單純的一個女人。
詩詩相信梁燦文,相信他不是寧樾那種人,所以梁燦文帶她走,往郊外開車,她都不問去哪兒。
不過梁燦文都這樣問了,樓詩詩就順著他問一句:“你帶我去哪兒?”
梁燦文一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以後可以做愛做的事情。”
“不要~”
樓詩詩咬著唇輕聲一句。
“???”
梁燦文撓撓頭,她不喜歡陶藝了?
顯然兩人的腦電波沒對上。
詩詩最愛做的事是——陶藝。
詩詩以為梁燦文帶她到野外來——打野。
她好糾結,那晚在病床,她是被寧樾氣暈了,被肩上的小人慫恿,效仿葉繁枝用身體報複丈夫。
恰巧睡錯病床,梁燦文以為是葉繁枝,就在後麵蹭蹭蹭。
發現是樓詩詩,正準備收作案工具。
樓詩詩在黑化,心一橫,索性一句“豈有半途而廢之道理?”
直接霸王硬上弓!
當時是沒想那麼多,後來也沒想到那麼多,因為被家暴了。
此時想著,那樣不對,就當做是一夜情吧,不能再那樣了。
此時,燦文還想要?
詩詩好糾結,不知道怎麼拒絕他,因為她不想做對不起繁枝的事情了。
“燦文……我不做了。”
“不做了,你不是很喜歡做嗎?”
“我不喜歡,你找繁枝吧。”
“繁枝沒你那技術啊。”
“……”
繁枝沒有的技術,我有,那不就是趵突泉嗎?
樓詩詩羞恥不語。
她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技術。
被梁燦文開發出來的?
以前從未有過。
很羞恥的一個技術。
“詩詩你彆有心理壓力,馬上就到了,很多人等著看你表演。”
“啊???很多人看我表演?”
一想起很多人圍觀的畫麵,好羞恥。
“不要不要不要,燦文我不去表演,你帶我回去。”
“已經到了,下車吧。”
到了?
詩詩望向窗外,這裡竟然是陶藝館。
“燦文你帶我來陶藝館乾嘛?”
“剛才不是跟你說嗎,做你愛做的事情了。”
梁燦文拉開副駕駛,把詩詩扶下來。
“你說繁枝不會的技術,我會,指的是陶藝?”
“對啊,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是噴……我沒以為什麼。”
“我以為你喜歡做陶藝,你剛才一直說不喜歡,不要,求我帶你回去,我尊重你的選擇,上車吧,我帶你回去。”
“不要回去,我喜歡。”
詩詩拉著梁燦文的衣角。
梁燦文笑了一下。
“走吧,都等著你。”
梁燦文攤開手。
樓詩詩害羞的鬆開梁燦文的衣角,把手放在梁燦文手心,梁燦文握著,給她勇氣,牽著往裡麵走。
樓詩詩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勇氣了。
梁燦文目前對樓詩詩沒任何想法,就是給她勇氣,因為她現在就缺這個,如果這時候還想那些,與寧樾何異?
樓詩詩看著被梁燦文握著的手,感覺到了安全感和關心,越是這樣,都不需要梁燦文對她有想法,女人都會越無法自拔,深深的陷了進去,拔都拔不出來。
走進陶藝館大廳。
砰砰砰~
禮花綻放。
周館長和昔日陶藝館的朋友歡迎樓詩詩。
“詩詩,歡迎你回來。”周館長代表所有陶藝館成員送上一束花。
他們都知道樓詩詩被家暴的事,因為這事鬨的挺大的。
“謝謝~”樓詩詩感動的接過花。
周館長遞上一根繩子:“詩詩你來揭幕。”
“???什麼?”樓詩詩看了眼被紅布蓋住了招牌,也沒多想,輕輕一拉繩子。
嘩啦~
紅布落下。
以前叫做‘清揚陶藝博物館’。
隨著紅布落下,都成為了曆史,新名字叫住——‘詩文陶藝博物館’
樓詩詩:“怎麼名字變了?”
“???”梁燦文也一臉懵逼,因為買下來時,改名是必須的,當時就讓周館長順便想想一個有藝術氣息的名字。
結果他直接用這個名字?
這搞事情啊。
“梁總說你喜歡陶藝,喜歡這裡,所以把這裡買了下來,改了名,用你的名字‘詩’,他的‘文’重新定義這個博物館,叫做詩文陶藝博物館。”
周館長遞給梁燦文一個眼神,我取名絕吧,沒讓你失望吧。
周館長是懂如何拿下女人的,梁總我幫你用你和詩詩的名字定義博物館名字,以後地圖都會顯示,都會見證你們的愛情,詩詩還不得感動死。
“燦文你真的把這裡買下來了,還改了這個名字?”
樓詩詩感動又不可思議的看向梁燦文。
都這樣了,‘詩文’那麼刺眼,梁燦文這時候解釋是周館長自作多情了,太傷詩詩的心了,罷了,就這樣吧。
“喜歡嗎?”
“嗯~喜歡~”
樓詩詩雖然覺得‘詩文’二字很大膽,很刺眼,但是燦文都這樣取名了,她也不好拒絕,因為這個招牌真的很浪漫,對女人簡直就是暴擊。
梁燦文:“以後你就是這裡的館長了,你想做陶藝就做,沒人敢說你了,知道嗎?”
“不用不用,我做陶藝就行了,我不會當館長。”
“不會可以學,你是有做陶藝的天賦,我相信你不僅能成為一個出色的館長,還能成為一名知名的陶藝藝術家。”
樓詩詩咬著唇,看著梁燦文,她蠢蠢欲動,又在內心掙紮想做一件事,糾結了兩秒,腦子一熱,顧不上周圍其他人了。
直接衝到梁燦文懷裡,抱著他腰,昂起頭,像一隻小白兔,溫柔軟弱的說了聲:“謝謝燦文~”
梁燦文看著眼前這位梳著‘危險發型’的人妻,整個人托著柔軟,眼神楚楚可憐,真的是太太說的那樣太能激起男人保護欲了。
“不用謝。”
兩人目光對視,樓詩詩很想A上去,但是她不敢,她膽子太小了,頂多就這樣抱一下,就夠了。
嘟嘟嘟……
梁燦文的電話響了。
是110打來的。
“嗯,好,嗯,馬上來。”
掛斷電話。
梁燦文:“詩詩我有點事出去一趟,你和周館長先交接一下。”
說著,又拍拍樓詩詩的肩膀:“待會回來接你。”
樓詩詩嗯了聲,目送梁燦文離開了。
電話是110打來的,是母嬰店店長提供給警察的信息,說陸穎菲的朋友就是這位梁先生,經常來店裡買奶粉,那三萬塊錢他應該知道是誰的。
梁燦文到了轄區派出所,才知道昨天江嵐去母嬰店找過陸穎菲,還打了一巴掌,拿錢砸了陸穎菲。
說什麼‘你告訴梁燦文的’。
梁燦文得知陸穎菲被開除了丟了工作,並且電話打不通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老實說,這些小仙女的內鬥,梁燦文不想摻和。
對於陸穎菲,梁燦文對她的感覺是——沒感覺。
梁燦文是幫陸穎菲石皮了處的。
還賺了一個億的暴擊獎勵。
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況江嵐也太囂張,上門侮辱性打人撒錢,把人給老子逼走了,以後玩妻目犯都沒機會了。
說了讓她生日宴取消,她不聽勸,還大辦。
真當梁燦文昨天嚇唬她的?
……
半個小時前。
一家五星級酒店,江嵐生日宴。
來了很多秦時宴的商場上的朋友,全是魔都頂級富豪。
也來了很多江嵐的仙女團,這些小仙女一個個打扮得非常精致,因為今天說不定能拿下一個富豪,也躋身成為江嵐那種富婆,當然了她們今天最主要的目標是——一夢黃粱!
為了成為嵐姐生日宴的座上賓,就有有機會攀上一夢黃粱,屬於是各施妖法,誰攀上了,誰就飛黃騰踏了。
酒店門口停了很多豪車。
江嵐和秦時宴在門口接客。
黎星冉也來了。
今天穿了件很漂亮的連衣裙,是梁燦文給他買的。
當然是以前沒離婚的時候買的,價格不是太昂貴,但是我老公買的。
這條沒丟,是因為以前穿到了陸穎菲家裡。
今天黎星冉就要穿這件來見自己老公。
什麼前妻前夫,不是,就是我老公。
小仙女的思維你理解不了。
該說不說,黎星冉妹妹黎溫凝是校花,她們是親姐妹,這女人長得也很漂亮,不是洗白,事實而已。
一來到酒店,周圍很多人看了過來。
黎星冉沒理會,情緒並不高,眼神略有傷感,因為陸穎菲失蹤了。
她聯係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陸穎菲去哪兒了。
她想去陸穎菲工作的地方問問,但是她才明白自己並不知道陸穎菲在哪家母嬰店上班。
她和陸穎菲是很好的姐妹,姐妹失蹤了,她當然很著急,怕出事。
“星冉你來了~”
江嵐熱情的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