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11點鐘左右,輸完液,離開醫院,回到葉家,把樓詩詩和葉繁枝扶到床上躺下。
“老板,我們去買菜做飯,你照顧好老板娘和詩詩。”
“好。”
大小喬下樓去忙了。
梁燦文拿來藥和水遞給兩人:“繁枝,需要我喂嗎?”
“不用,吃個藥哪還需要喂。”
葉繁枝一把藥丸塞到嘴巴,咕嚕嚕一大口水咽下,相當豪邁,真女漢子。
“好苦好臭~”
旁邊詩詩病嬌道。
葉繁枝道:“三黃片都苦,你至於這樣裝嗎?”
詩詩道:“我沒裝,這個三黃片沾染到甘草片的味道,好苦好臭,你不覺得嗎?”
葉繁枝:“我不覺得,你一把就吞下去,哪有那麼多事?”
詩詩道:“我嘴巴不大,我吞不下。”
“我……謔――”葉繁枝無語,合著我嘴巴大,是吧?
詩詩一顆一顆的吃,吃一顆喝一大口水,磨磨唧唧的。
葉繁枝急性子,看到都煩。
最後是甘草片。
詩詩:“燦文,你能不能再給我倒一杯水。”
“好。”梁燦文倒來水遞給詩詩。
詩詩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甘草片。
葉繁枝:“吃啊。”
詩詩:“燦文,你能不能給我剝一顆糖,我吃了這個好苦好臭,我要吃糖。”
葉繁枝翻身趴著背對著樓詩詩,太煩了,事兒真多。
梁燦文剝了一顆糖:“你慢慢吃,不急。”
“嗯。”詩詩點點頭。
“……”葉繁枝心裡冷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詩詩這種軟妹子?
我葉繁枝這種女漢子是沒市場?
詩詩一鼓作氣吃完甘草片,抓過糖果塞到嘴巴裡:“謝謝燦文。”
“不用謝。”
“休息吧。”
“嗯。”
詩詩躺下從後麵抱著葉繁枝。
“彆抱我。”
葉繁枝扭動身子。
“繁枝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
“請你閉嘴。”
“嗯,我閉嘴,我不說話,說話會惹繁枝不高興。”
“……”
葉繁枝翻了個白眼,詩裡詩氣,哪個女人受得了?
葉繁枝拳頭都捏緊了,她都想家暴詩詩了!
……
大小喬做好了午飯端上來,梁燦文把詩詩和繁枝攙扶起來靠著床頭。遞上蓋飯:“你們吃,子衿子悠做的營養餐。”
葉繁枝微笑:“謝謝你們了。”
大小喬:“不用謝~”
葉繁枝大口吃了起來,扭頭看向詩詩:“你怎麼不吃?”
詩詩:“我……我手痛,左手打了針,抬不起來。”
葉繁枝:“換右手吃唄。”
“嗯。”因為詩詩左手痛,托不起來碗,所以把碗放在大腿上,用右手一勺一勺舀起來,彎腰去吃,很艱難的樣子。
葉繁枝無語:“至於嗎?輸個液而已,手就不能動了?我怎麼可以動?”
詩詩:“左手沒力氣。”
葉繁枝:……
梁燦文坐下:“我喂你。”
詩詩:“不用不用,我就這樣吃。”
“彆客氣,張嘴。”梁燦文拽過碗,舀了一勺遞到詩詩嘴巴。
“啊~”葉繁枝叫了聲,“手抽筋了,吃飯飯,要喂喂。”
不就是病嬌嗎?
我又不是不會!
梁燦文哭笑不得:“好好好,我都喂,一人一口。”
梁燦文坐在床中間,大小喬分彆站在兩邊端著碗,梁燦文一勺一勺的喂她們。
大小喬看著這一幕,歎為觀止。
子衿:“姐姐,老板這樣不累嗎?”
子悠:“沒看到老板挺快樂的嗎?”
子衿:“伺候兩個女人他都快樂?”
子悠:“老板的快樂你永遠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