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在寫什麼呢?”——王玄策發現楚王殿下自打來了新羅之後,他除了在第一天見了新羅女王一麵以外,接下來的時間裡就把自己關在新羅女王給他準備的宅院書房內,拿著一支毛筆,在一本小冊子上不時寫寫畫畫。
“沒啥,本王寫日記(該詞最早說法在東漢)呢。”麵對心腹家臣的提問,向來把兕子小公主放在心尖上的楚王殿下聞言合起小冊子,隨後抬頭看向王玄策以及跟隨他進來的陸郢客:“咋了?那‘新羅王女’前來負荊請罪了?”
“殿下……咱做人得厚道……”陸郢客畢竟是大儒之孫,所以待人向來寬容:“那真德郡主不是在宴會上向您請過罪了嘛……”
“陸郢客,你小子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楚王殿下這人向來看人很準:“我說呢……那天你小子被人家敬了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原來是酒不醉人,?醉美人啊……”
“殿下,臣是正經人!”陸郢客聞言趕忙擺手道:“何況人家未來可是王位的繼承人……”
“那咋的?”楚王殿下聞言撇撇嘴:“你可彆告訴我你小子還覺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人家,你要敢這麼想,本王回頭就給陸師寫信,讓他將你這個不孝子孫逐出族譜算了。”
“殿下,臣根本就沒那個意思啊!”陸郢客覺得自己委屈極了:“臣隻是覺得那真德郡主居然都能在宴會上對臣等頻頻示好,所以臣推測,對方應該是有事相求。”
“嗯……”楚王殿下聞言點點頭:“你小子果然沒有被美色衝昏頭腦,不錯,新羅女王的確有事求本王。”
“殿下,您答應了?”王玄策聞言頓感不妙:“您該不會是真打算……”
“暖腳婢的事情休要再提。”楚王殿下聞言放下筆,隨即一本正經道:“新羅女王昨晚在宴會上向本王訴苦,說是近些年來,新羅沿岸的村落時常遭受倭國海盜侵略,他希望本王向那倭國國主致書一封,警告他們不要再進犯。”
“哦……這樣啊……”王玄策聞言長舒一口氣:“殿下答應此事也無甚打緊。”
“不,本王拒絕了。”楚王殿下聞言雙手環胸道:“玄策,你記住,不管是誰跟倭國乾仗,本王都一定會去給他幫幫場子!”
“……”剛準備跟楚王殿下開口商議回國事宜的王玄策,突然意識到自己高興早了:“所以……殿下您打算……去新羅邊境打倭國海盜?!”
“嗯!”楚王殿下聞言重重點頭道:“不過這次咱們不會動用自己人上陣搏殺,新羅女王會給本王兩萬大軍,雖然少是少了點,但加上本王調集負責壓陣八百弓弩手,已經足夠讓那幫狗東西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