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也飄了出來,好奇的問道:“難道是調查出軌證據什麼的嗎?”
“我又不是什麼二流偵探,不至於接那種活。”錢小乙朝犬山平太問道:“還記得黑田信長嗎?”
“黑田……”犬山平太回憶了一下,從腦海中搜索到了這個名字,點頭道:“嗯,記得,是之前幸運互助會裡的高級會員吧?好像是個貨車司機,曾經幫助鬆井運輸死胎,他不是被抓走了嗎?”
錢小乙道:“倒也沒有,後來經過警方查證,那家夥雖然參與了非法買賣死胎,但是本身是並不知情的,所以後麵又給放了出來,隻不過這件事發生後,他原本工作的那家運輸公司就把他給開了。剛剛那位女士就是她的女兒,聽過了幸運互助會的事情後才過來找我的。”
“她遇上麻煩了?”阿健問道。
錢小乙道:“這麼說也可以,但更準確的說,是他父親,也就是黑田信長出事了,現在在醫院裡,詳細的我們路上再聊吧,這次直接坐電車過去。”
在去往醫院的途中,錢小乙簡略的和犬山平太說明了黒田信長現在的情況。
簡單的來說,就是黒田信長丟掉了工作後又變得頹廢起來,並且動不動就發脾氣,於是就被妻子和女兒雙雙嫌棄。然後呢,這哥們兒晚上居然約了人,跑去了郊區那邊和年輕人飆車,結果出了車禍,一個星期都沒有醒過來,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什麼原因,於是他女兒黑田幸子就想到了錢小乙,推測是不是與那方麵有關係,所以想請他去看看。
“飆車?!”犬山平太驚訝道::“那位黑田先生看樣子已經四十歲了吧?怎麼居然還會和人飆車?”
“難道他年輕的時候是暴走族?”阿健問道:“在我那個時候,東京都的範圍裡暴走族還是蠻多的,晚上經常能夠聽到飆車的噪音,現在反而都消失不見了……如果看年齡的話,他年輕的時候應該正是暴走族盛行的年代。”
“是這樣嗎?”犬山平太稍微回憶了一下,印象裡小時候確實見過一些暴走族,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那些人仿佛都消失了一般。
“回答正確。”錢小乙道:“阿健猜出來了,這位黑田先生年輕的時候確實是一個暴走族團體的成員之一,結婚生子之後就不得不退出了該團體,開了十幾年的貨車養家糊口,一年多以前因為疲勞駕駛出了事故,被公司解雇,於是受不了家裡和周圍的壓力,跑去當了一段時間流浪漢,後來加入了幸運互助會,之後的事情咱們也都知道了,還沒工作兩個月,又被辭了。”
“然後就跑去和其他暴走族一起飆車,來放鬆壓力,結果又出事了麼?”犬山平太感歎道:“不安全駕駛,真的很危險呢。”
錢小乙有些心虛的看向一邊,說起來,他用小摩托載著犬山平太在路上超速到處晃悠的行為也是不安全駕駛行為。
“咳咳……總之呢,是不是我們的業務範圍,還是要先看過了才知道。”錢小乙停下來了腳步,站在醫院大門口前說道:“就是這家,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