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眼睛一亮,直勾勾的望著文聘,顯然有和他打一場的意思。
裴楓卻是哈哈一笑,徑直來到文聘麵前拱手笑道:“將軍,我們又見麵了!”
“你見過我?”文聘一愣,仔細的看了一眼裴楓,沒有印象。
“荊州城,夜晚,我護送主公逃出城外,因此見過將軍一麵,將軍那日不關城門之恩,元慶沒齒難忘,請受我一拜!”裴楓感激道,對著文聘就鞠了一躬。
文聘攙扶不及,訝異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血染一身的將軍?”
“不錯,那就是我”裴楓唏噓不已的說道,然後連忙把文聘請到桌子邊喝酒:“請,咱們邊喝邊聊!”
文聘恍若在夢中,沒想到還能在這種場合見到那個小將,不過也對,那個小將武藝不錯,又是劉備的將領,在這裡遇見也正常。
落座之後裴楓好奇道:“將軍不是在荊州為將?怎麼會到江夏來?”
“唉,蔡瑁獻了荊州,我不願做那獻城之將,隻好攜帶家眷偷偷離開了荊州,本想觀看一下形勢在做打算,沒想到在這城內看見劉皇叔招賢納士的榜文,因此有了投效的心思”文聘歎了一口氣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將軍是準備投效大公子劉琦才來的江夏”裴楓苦笑道。
文聘老臉一紅,開始他還真是這麼想的,隻是後來才發現劉琦根本就沒有抵擋曹操的心思,準備棄城逃跑。
他這才熄滅了投靠劉琦的想法,選擇暫時隱姓埋名,等待時機,這才等到了招賢納士榜文。
“可惜公子劉琦暴病身亡,我等已經無緣再見了”裴楓歎息說道,在他掌控江夏的時候,就已經命人重新埋葬了劉琦,雖然不是風光大葬,但也禮數得當體麵的下葬了。
文聘和魏延一時之間也是沉默了,公子劉琦一生坎坷可謂是個悲劇,生在貴胄之家,卻連自己的性命都掌握不了,無時無刻不在戰戰赫赫。
劉琦本來是長子,應當繼承荊州大業成為一方諸侯顯貴一方,可惜生母早亡,繼母惡毒,加上從小體弱多病,可想而知這些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沉默了很久,三人才恢複過來,裴楓笑道:“魏延和你一樣,曾經也是劉表帳下,你們二人應該認識吧?”
裴楓也有點不確定,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二人。
魏延笑道:“何止是認識,還打過一場,隻是沒分出勝負罷了”
“虧你還記得這件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文聘像是想起了什麼往事,臉色不好了起來。
魏延連忙閉嘴不言,顯然是他做的不對,裴楓頓時好奇起來,再三詢問之下才知道。
原來他們二人曾經在一個酒樓裡發生過矛盾,而且打了一場,事情是這麼引起的,當時他們二人各自帶著幾個人分彆坐在不同的位置飲酒,結果魏延因為心情不佳喝多了,這一喝醉呀就麻煩來了,聽的文聘那桌有人說文聘乃是荊州第一將。
頓時魏延火氣就來了,提起一個酒壇子就砸了過去,砸的桌子上的酒菜稀巴爛還濺了文聘等人一身酒,是可忍孰不可忍,蹭的一下一夥人就動手了。
魏延一起的也連忙幫忙,就這樣兩夥人就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剩他們兩個了,是他的早就趴在地上了。
他們兩個打了很久也沒打出勝負,魏延也酒醒了,心知理虧趕緊溜了,因此他們的梁子也就結下了。
後來想找魏延報仇的時候,魏延卻離開了荊州,無奈之下隻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