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聞言,拆禮物的手沒停,蘇音也打定主意學厲楚年,把郝詩瑤當空氣,反正厲霸總先這麼做的,她就當沉迷拆禮物沒聽見。
郝詩瑤見後麵兩人都不理她,努力瞪紅眼,眼眶中淚珠晶瑩馬上要落下來,一副欲語淚先流的樣子。正要開口再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行駛中的車子猛一刹車,車子慣性巨大,沒好好係安全帶還一直朝後的郝詩瑤,猛地倒向第一排椅背。
“哪裡竄出來的野狗,嚇死個人。”
隨著司機師傅罵咧的聲音落下,郝詩瑤頭和背部一齊撞上了略有些堅硬的車背,她哀嚎出聲。
蘇音被這急刹車也弄得慣性向前,手裡緊抓著禮物盒。
而厲楚年,倒是平穩,甚至還伸手去攔蘇音及禮物。
前排跟拍導演似乎聽見郝詩瑤的慘叫,等車平穩運行後轉過來問郝詩瑤情況如何。
蘇音見狀,也跟著關心兩句要不要去醫院檢查。
郝詩瑤雖有些扭傷,但是想著今天的還有任務,她堅持答道,“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經此,郝詩瑤,為了後續,忍著痛,再也不敢輕易轉頭過去聊天。
後麵的蘇音,也終於能安心地看禮物了。
三青色外包裝被拆開後,裡麵是一個淺藍色絲絨寶格麗首飾盒。蘇音打開,是一對fiorever係列玫瑰金耳環,四瓣繁花綻放,鑽石永恒,雋永不息光芒不散。
蘇音算是體會到霸總送禮的風格了,美自不必說,貴也不必說,隻說寓意似乎兩件珠寶都有彆樣含義。
她望了望身旁一直注視著她的厲楚年,清麗一笑,出聲
“謝謝你,楚年,很好看。”
聲音似高山冰雪融化後再被陽光洗禮,清冷裡蘊著溫潤柔和。
厲楚年見她玉指纖纖翻出背包裡的折疊小化妝鏡,而後把鏡子塞到他手裡,示意他舉高。
厲楚年回味著指尖相觸之時的感覺。卻又見女子伸過頭來,在他胸前照著鏡子,戴那雙玫瑰金鑽石流蘇耳環。
那令他心癢的馨香更是撲入鼻翼,心跳聲更是劇烈。
他屏住呼吸,注目著眼前那放大的美人,臉耳根脖子熱意蔓延,他迅速熱得出汗了。
在他快要憋不住氣的時候,在他以為自己猛烈的心跳就要被眼前的人兒發現的時候,在他緊張得渾身冒汗的時候,眼前的仙子般的人兒,玉指輕帶,拿出了他手裡的折疊鏡,坐回了原位。
在他失意於仙子的離開之時,眼前玉人兒卻又是莞爾一笑,問他耳環好看嗎?
他聽著那侵入心扉的音,那婉揚向上的調,看著那珺璟如曄佳人,眸含星辰,熠熠生輝,更是竭力維持冷靜自持道
“很好看。”太好看了。後一句感歎隻能發於心。
厲楚年被盯得心慌意亂,不敢再看蘇音,偏頭假裝去看車外風景。
蘇音見厲楚年側頭後,她也跟著轉頭,盯著窗外飛逝的景色,蘇音漸漸起了困意,於是便靠窗睡去。
厲楚年見蘇音睡著了,看著她裸露的瑩白玉肩,生怕她有些著涼,輕聲地從前座拿到他的包。期間,還以眼神警示好似望著他乾什麼的郝詩瑤。
而後輕輕地從包裡拿出一件薄風衣外套,這是他早晨見蘇音穿著後怕上山冷帶的,現在派上用場了。
他輕輕朝蘇音靠過去,然後靜而緩,悄聲地為蘇音披上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