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
“雪,好想吟詩一首。”孟德爾捏了捏對方小臉,滿臉笑意。
不待對方反應,孟德爾便直接起勢,“旌旄光裡舍,騎服歡妻嫂。”
“你………”
作為老讀書人,文雪怎麼可能不明白這首詩的意思呢!
“你………你,流氓。”不知道該怎麼辱罵的文雪,最後絞儘腦汁想出了這兩個字。
事後,文雪覺得剛才過於荒yin無道,當時的自己實在是太衝動了,怎麼能不拒絕呢!
這以後,還怎麼見人呢。
孟德爾早已放下屠刀,宛若聖人。
“雪,之前可是你主動邀請我來家裡吃飯的,我怎麼能拒絕你的心意呢?”
聽到這話,文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好吧。
怎麼就稀裡糊塗地變成這樣了。
“放心好了,今天你這麼主動的事,我是不會和居岸說的。”孟德爾半眯著眼笑道。
告訴居岸?文雪頓時就炸了,“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咬死你!”
“嗬嗬,剛才你又不是沒咬過………”
“啊啊啊,不準提。”
此刻,文雪要瘋了,這種事怎麼能隨時都掛在嘴邊?
孟德爾坐起身來,將文雪摟在懷裡。
原本,他以為對方會不情不願,可沒想到竟然如此順從。
貼在文雪的白皙耳垂,幽幽道:“口是芯非的女人。”
“不是,我才不是呢。”說著,文雪還沽湧身子往對方的懷裡鑽。
挺好,他喜歡嘴硬的女人。
還彆說,文雪和文居岸母女倆都有一股狠勁兒。
不光對彆人狠,對自己也狠。
比如原劇中,文居岸如同古代拋繡球一樣隨意地找了一個三無人員結婚。
而作為母親的文雪,同樣也有狠勁兒,就剛剛那陣瘋狂,也就是孟德爾身體素質好,不然……嗬嗬
“行,你說不是就不是,都隨你。”
“這還差不多。”文雪滿意地點了點頭。
中午。
文雪做一頓草率的午飯,不過孟德爾並沒有介意。
因為剛剛不久前,他已經吃得很飽了。
孟德爾放下手中的餐具,很是沒有形象的靠在椅子上。
這要是擱文居岸的親爹,文雪說不定早就給他轟了出去。
可惜,他不是。
沒看見,文雪正一臉癡迷地看著他嗎?
“怎麼,又想了……”孟德爾輕輕勾起嘴角,邪魅一笑。
“呸,你才想了呢!”
話音落下,文雪的臉上不由染上一副愁容,“伱說要是居岸他們知道了,我們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能怎麼辦!自然是接受嘍。
“那就不讓他們知道,再說了,我們這是純友誼,你怕什麼?”孟德爾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