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喬一成帶著自家老爹爹的辦法去上班。
甚至為了不出意外,下午他還提前和居岸打了電話,讓她一塊參與晚上的飯局。
午後,馬素琴正在那裡晾曬“家主”的床單。
尤其是這換洗床單的頻率,讓幾個孩子疑惑不解。
好在都被孟德爾給搪塞過去的至於理由,當然是因為家裡麵的貓小棉花打翻了水杯。
雖有不解,不過聽到這個解釋後,幾個孩子最後還是認可了這個理。
喬二強更甚,他直接抱著小棉華開始喋喋不休地教育,讓它不要再弄濕老爹爹的床單。
坐在一旁的馬素琴,聽到喬二強的話語後,臉色漲紅,心中更是羞恥感爆棚,恨不得找個縫隙直接鑽進去。
這哪裡是在教育小棉花,分明是在教育她!!
想到這裡,她又瞥了眼始作俑者,“家主”。沒想到對方正滿臉堆著笑容打量自己。
那看穿人心的眼神,讓馬素琴有種赤裸上陣的羞赧感。
“素琴,你的手真勤快。”站在晾衣架對麵的孟德爾笑著誇讚。
聽到這話,馬素琴手中一滯,隨即她看向對方,狠狠地瞪了一眼。
這男人真是太壞了,做完一切還要在這裡說風涼話。
“呸,還不是都怨你!”
孟德爾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搭在晾衣繩上,眼神故作疑惑,十分認真地道:“怎麼能怨我?還不是你的水太多了。”
這話語猶如晴天霹靂,讓馬素琴直愣愣地站在那裡,“不是,你怎麼真這麼壞呢!我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
馬素琴被騷的臉蛋發燙,她掐著軟腰,奶凶奶凶的怒視著對方。
向前再靠近一步,孟德爾將晾衣繩微微下壓,身子前傾,在小保姆的詫異中徑直地吻了上去。
驚呼發不出來,化作了黏膩的鼻音。
良久……
“好了,我有事先出去一趟,等晚上我們得好好討論一下,這到底是誰的鍋!”
說著,孟德爾便出門上車,向書店的方向駛去。
沒過多久,孟德爾便來到了孫小茉所在的書店。
隻不過今時不同以往,收錢的櫃台一個婦女正在和孫小茉爭吵著什麼。
這不是連老天都在幫他嘛!
看來,他和孫小茉注定是有一段姻緣的。
剛下車,孟德爾就看見孫小茉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不會吧,孫小茉這是癲癇發作啦???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原劇中孫小茉好像也發作過一次。
雖然他不是醫生,也不會什麼醫術,但作為一個後世之人,小視頻刷的那麼多,對於癲癇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三步並作兩步,徑直向對方走去。
“你是……”那個中年婦女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孟德爾輕輕地給推開。
“快,給我找一根小木棍,她這是癲癇發作了。”孟德爾大聲吼道。
這中年婦女見此也顧不得其他,趕忙去找小木棍。
孟德爾加快手中的速度,幫孫小茉解開了衣領最上方的第一個扣子。
緊接著他雙手托住孫小茉的白嫩小臉蛋,兩手大拇指緊緊扣住嘴唇,貼住牙齒,用力掰開……
中年婦女不知道在哪裡找來了一個黑色的小木棍,孟德爾也不管到底乾不乾淨,直接橫向放在孫小茉的嘴邊,讓對方咬住。
癲癇病人最怕的就是,發病時咬住自己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