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那人不停的在罵:“鬆手,媽的你給我鬆手”
每罵一句,他就用肘部狠狠的撞我的後背,我趁著他剛抬起胳膊,我知道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肘部上,於是抬起腿朝著他的另外一條腿的關節出一腳踢了過去,那人失重剛要倒地,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哪裡跑”
然後我一個馬步向前把他的胳膊背在了肩膀上。然後用腰部狠狠的撞了過去,他的身體前傾,我的胳膊一用力,然後我猛的彎腰,那人直接從我後背上被我摔了過去。
“哐!”
那人被摔的躺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我看向沈軍問道:“這招叫什麼來著?”
此時的沈軍正騎在他的對手身上一拳一拳的打在那人的臉上,然後衝我沒好氣的說:“抱臂背摔,你都成豬頭了居然還能摔得動?”
我傻笑:“狗急了還……呸呸呸!”
那人從地上爬起來,沒有朝我走過去而是又去拿地上的對講機,我他媽徹底怒了,一個快步向前猛的從後麵抓住了那人的胳膊反手扣在他身後,他要轉身,我抬起腿朝著他的小腿關節踢了過去,那人頓時跪在地上,我一把奪過對講機朝著牆頭下麵的正在扔鐵軌的孟克丟了過去:“拿回去,給你家孩子玩!”
孟克接住對講機,猛的摔在了牆頭上,吼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沒個正經”
“哎!我就說你這個人吧……”
沈軍走過來,抬起腿朝著被我按在地上的那人的頭就是一腳:“媽D個B”
你不至於吧!
那人被踹的趴在地上掙紮著,而跟沈軍打在一起的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鐵絲捆住了胳膊,此時坐在地上正在拆鐵絲。
而我麵前的這個人趴在地上一個勁的罵人,那臟話實在不能寫,太難聽了!
我喘著粗氣,實在累壞了。
沈軍摸了摸口袋,然後掏出一節衛生紙給我:“把臉擦擦”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頓時看到右手全是血。
這麼久沒打架了,這身功夫白搭了,現在的我雙手都在顫抖,完全沒在意我的頭居然被這家夥踢破了。
我接過衛生紙擦了擦臉,發黃的紙巾上全是鮮血,我問:“還有紙嗎?”
沈軍沒搭理我,隻是大步朝著牆頭的方向正在扔廢鐵的一夥人走了過去。
我立馬追了上去:“喂!你們誰身上帶紙了”
沈軍回頭:“趕緊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
“紙啊!你還有紙嗎?”
“艸!”
……
爬上牆頭,往下看,下麵有一輛三輪車正在裝貨,我回頭看了一眼被我們教訓的那兩個人正在掏手機準備打電話。要知道打架的時候是沒時間掏手機撥號的,那樣隻會讓對方把手機給他摔了。
我跳下去,然後把剛才那人給我的衣服脫了,孟克見我光著膀子立馬把我的警服遞了過來,我沒穿就打在了肩膀上。
接著我一屁股坐在了三輪車上,車上坐著三個後麵還跟著一群五六個兄弟,就這樣我們一群人離開了。
三輪車來到路口,孟克說:“剛才的貨來不及運走我讓兄弟們藏在路邊的草叢裡,加上這一車大概能賣四五萬吧!你們倆先去我家,蘇俊臉上都是血趕緊去我家擦一下,我跟幾個兄弟把藏起來的東西都運到我家的蔬菜大棚裡藏起來,明天再說”
孟克他們今晚是不敢去廢品收購站了,於是他們一夥人把貨藏進他家田裡的蔬菜大棚。而我則是跟沈軍朝著孟克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