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鳳琴緩緩的鬆開了我的胳膊:“嗯!那你自己回去早點睡,我也馬上就睡下,我夜裡會去給你蓋被子的,安心的睡吧!”
我關上了閆鳳琴的房門,直奔院子裡走去。
農家小院的廁所一般都在牆角,閆家也不例外。
走出西屋來到院子裡,抬頭看頭頂的夜空有點奇怪,北邊的夜空烏黑一片,仿佛有很大一片烏雲,而南邊的天空繁星點點,雖然月亮不知道哪裡去了可是依然通亮。
我朝著廁所走了過去,小便以後我提起褲子準備回去繼續睡大覺。
就在我朝著我跟閆鳳琴住的西屋走去的時候,我看到了極為恐怖的一幕。
隻見三隻黃皮子正在閆鳳琴的窗台上,仿佛在朝裡麵張望。
我是農村長大的孩子不假可是我也怕這玩意啊!雖然這東西不比蛇讓我能瞬間嚇暈過去。可是我依然害怕它們。
有的人怕蛇,有的人怕老鼠跟蛤蟆,我怕的東西不多,第一是蛇,第二是山中的一種蟲子,那種蟲子圓溜溜身上特彆光滑,有無數隻小腿,身上一條杠一條杠的。
(寫到這裡我依然不知道那種蟲子叫什麼,隨手查了一下,叫馬陸,不怕的可以去查一下)
馬陸我這輩子隻見過兩次,第一次是我姥爺去世的時候我跟著大人去了山裡,我叔跟我鬨著玩把一隻馬路放在了我的胳膊上,當時我差點嚇死。在家昏迷了一個禮拜之久,我媽每天拿著柳條在我們家門口的小河邊的橋上邊哭邊跪著幫我叫。
那次我媽喊了一個禮拜我的名字,最後我才醒來。
第二次見到馬陸是我跟鄰居家的孩子去山裡挖蠍子,一塊石頭翻開,一隻馬陸赫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當時一翻白眼直接暈了過去。
那次我沒有昏迷一個禮拜,隻是暈了半天,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我們村子的小診所。我的頭上纏著繃帶,聽我媽說我當時暈倒了,直接從山上滾了下去,當然啦沒有滾多遠就被跟我一起挖蠍子的小夥伴給攔住了。
他們見我往山下滾去立馬去救我,這才保住了我的一條命。
但是後果是可怕的,我的眉毛上麵縫了7針。
到現在我的眉毛上麵還有一條疤痕。
至於黃皮子我也很害怕,不比蛇跟馬陸,但是村裡人說這東西特彆邪乎,我也不懂,反正聽多了就害怕了。
說回眼前的事,當我看到三隻黃皮子正在閆鳳琴的窗台上往裡麵看,我嚇得不輕,雖然沒有直冒冷汗也沒有汗毛直立。不過我記得我當時嚇得根本不知所措。
上前?我不敢!
趕它們走?我更不敢!
我就站在院子裡看著那三隻黃皮子,它們一隻透過窗戶在看房間裡的閆鳳琴。
過了一會它們似乎也發現了我。
沒一會他們一前一後的自己離開了,到此時我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黃皮子走後,我直接衝進了西屋,一把推開了閆鳳琴的房門。
我急道:“鳳琴,你沒事吧!”
閆鳳琴此時還趴在桌子上抄經書,見我慌慌張張的衝進來,閆鳳琴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疊紙朝著我砸了過來。
“你乾嘛突然衝進來,不知道我在乾嘛嗎?給我出去”
我撿起地上紙,連忙解釋:“你的窗戶外麵有三隻黃皮子在偷看你”
“我知道!”
“啊……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