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說要拘留,閆鳳琴當時就慌了。
“喂!是他們挑事好不好,你不是有錄像嗎?我們家是不會主動惹人的”
開車的那人說:“沒事,回去再說”
我再次試探的問了一句:“兩位叔叔,我是打人了,也是我先動的手,這裡沒外人,你們跟我說句實話,這三人傷的重不重,我好有個心裡準備,該花多少錢我心裡要有底”
民警不說話。
我又問:“這件事怎麼辦你們說嘛!”
閆鳳琴使勁的打了我一下:“然後惹事,讓你惹事”
民警說:“回去再說,有話回去再說”
我坦言道:“回去說不方便,我做的事我負責,你們給我說句實話,那三人到底什麼情況”
民警回頭看了看我,笑道:“回去先揍你一頓,小小年紀不知道青春的寶貴,打架?你打的起嗎?”
“那總不能看著他們耍流氓吧!”
我看向閆鳳琴,繼續說:“這是我對象,他們仨把我堵在廠子裡,說了很多調戲我對象的話,什麼汙言穢語都說了,我是男人,不打他們還留著他們啊,咱們國家司法是後發製人,必須事情發生了才能立案,我總不能等著他們把我對象強暴了在出手吧,這是防範於未然,我知道自己有錯,但最起碼讓他們知道我不好惹,不會在打我對象的主意”
說完我補了一句:“後果怎樣,你們跟我透個風行嗎?”
閆鳳琴激動起來:“說嘛,這裡沒外人,我們都是老實人從來不惹事”
開車的那人苦笑:“你們老實人?那三人去所裡報警,說你男朋友是武林高手,一身的刀槍不入”
我也苦笑:“過獎了吧!”
閆鳳琴抬手朝我的頭就是一巴掌:“你怎麼不死”
開車那人淡淡的說:“沒事,他們三人是我們群裡的常客,偷雞摸狗,摸人屁股的事乾的多了”
我心裡有底了。
……
車子來到三裡灣這邊,開進派出所大院。
大家推開車門下車,我的腿剛邁出去抬頭一看,我笑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5樓抽煙呢。
我屁顛屁顛的揮了揮手:“叔!張叔!”
就是那個在皖北醫院幫我擺平事的張叔叔,他跟爸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反正有關係。
我直奔5樓,一口氣爬上去,剛登上台階,張叔叔身穿深色冬款警服,見我上來抬手朝著我的頭就是一巴掌:“你小子還是不老實啊!又惹事”
我的頭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是個人就喜歡打我的頭。
“你們彆總打我的頭啊!”
張叔叔‘哼’一聲:“你整天不好好掙錢?打架?仗著自己能打是不是,來來來咱倆過兩招”
“彆彆彆,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動手啊!”
張叔叔趁我不注意抬手朝我的頭又是一巴掌。
“哎喲!你輕點”
這時閆鳳琴上了樓,見我被打,閆鳳琴大喝一聲:“穿製服的,你乾嘛”
“小琴,這是自己人,叫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