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父母家回自己的住處不是很遠,也就幾公裡的路程,但就是這短短的幾公裡路程明顯能感覺到外麵的雪越下越大。
敏敏開車我坐在副駕駛,我們就這樣一起回到了我們曾經的家。在回家的路上我們一直沒說話。
哦……不對,說過一句。
我說:“敏敏?”
她說:“滾”
我沒在吱聲,就這樣坐在副駕駛看她開車,女人開車有著某種特殊的魅力,我喜歡看女人開車,特彆是像敏敏這種極品的女人。
“看夠了沒有?”
“你真好看”
“去死”
回到家打開門走進客廳,敏敏把包包往沙發上一放,然後翹起了二郎腿。
她看著我鄭正聲明:“雖然家裡不比外麵寬闊,不過請你跟我保持三米的距離OK”
我無所謂的說:“你放心好了,我不像你這麼饑渴”
敏敏瞬間大怒瞪著眼睛抄起茶幾上的一個紙巾盒朝我砸了過來。
事發突然,我根本來不及閃躲,眼睜睜的看著那陶瓷做的紙巾盒朝我的頭砸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抬起了手,但還是晚了一步。
“啪”一聲那紙巾盒砸中了我的腦袋。
陶瓷做的紙巾盒掉落,碎了一地。
敏敏沒有半點關心,指著我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她媽的在饑渴都沒出去找過男人,老娘一輩子隻讓你一個男人碰過,不像你就是個畜牲沒了女人一天也活不了”
我聽著她罵我,想解釋但我的頭實在疼的厲害。
摸了摸被砸中的額頭部位,手有點濕,是血。
傷口有多大我不知道,我也不覺得疼,但就是血流不止。我怕臟了衣服於是捂著頭立馬去了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用清水衝洗,對著鏡子看了看太陽穴旁邊破了一塊肉。
敏敏在客廳還在嘮叨:“你彆給我來這套,你這個人就是會裝可憐,你不就是想讓我同情你嗎”
我摸著額頭難為情的說:“敏敏,家裡還有創可貼嗎?”
她坐在客廳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你家我怎麼知道,神經”
也許是覺得我一直呆在洗手間,沒過一會敏敏走了過來。
當她來到洗手間的時候她才知道我傷的有多重。
“哎呀……你怎麼也不吱一聲”
“我沒事,家裡有創可貼嗎?”
她的臉上充滿了焦急之情:“還要什麼創可貼,你用紙巾捂著,我們趕緊去醫院”
我擦了一把臉,指了指額頭說:“我剛才看了,傷口不大貼一個創可貼就行了”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這個家敏敏可以說是比我還要熟悉,有些小玩意我都不知道放在哪裡,而她卻很容易就找到了。
她從鞋櫃的抽屜裡拿出了一盒創可貼,我坐在客廳沙發上低著頭,她小心翼翼的幫我貼上了創可貼,也許是怕容易掉,她特彆搞笑的貼了三個,把我貼成了大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