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你咋啦?”
“我有點頭暈,我沒事你去忙吧!”
那保安看了看四周,拉著我去了路邊,小聲對我說:“小蘇,我跟你說,那天晚上我巡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
“有個女的趴在窗戶上捂著嘴吧!像是在被……”
我一愣:“哪一棟?”
那保安說:“不記得了,當時下著大雪,我跟老李喝多了,你也知道天太冷了不喝點酒熬夜撐不住”
我假裝鎮定:“看清楚是誰了嗎?”
“窗戶邊隻露出一個腦袋,她捂著嘴披著頭發沒看清楚長啥樣”
我舒了一口氣,我真想把說話這人的眼珠子扣下來。
……
在超市我買了很多很多的肉跟排骨,然後又去了一趟大藥房。苗妹以前買過消腫藥,這次我也買了消腫藥,還有一些應急的藥物。
我谘詢了藥房醫生,我說:“病人25歲,女性,大小便失禁應該拿什麼藥?”
醫生驚訝了:“25歲就大小便失禁了?”
我說:“你彆管,到底拿什麼藥”
那半瓶醋說:“這種病要采血化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的,我們這裡隻是藥房”
我一手拎著一大袋子排骨還有各種肉類,另外一手拎著我自己做主買的一些藥回了小區。
走著走著,也許是東西太重,也許是我的身體實在撐不住了,我感覺自己的腿越來越輕,一個勁沒使上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後身子直接栽進了路邊的花園裡。
據我所知這場大雪持續了三天三夜,因為從我跟敏敏回家的那晚就已經開始下雪了,我跟敏敏折騰了一天一夜又昏迷了兩天。這期間雪一直在下。
我栽進花園裡,瞬間積雪把我整個人掩埋了進去。
我趴在雪窟裡一動不動,身上的積雪我沒感覺到冷,就是臉上的積雪好涼。
我不行了,自殺未遂的我本來就失血過多,此時已經渾身無力頭暈眼花了,這一栽倒我有預感我可能再也爬不起來了。
恐怕這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
不是應該難過嗎?我不僅沒難過反而笑了,值了,經曆了那一天一夜我覺得我死在這也值了。
但我不想死,因為我死了敏敏在家裡要不了多久也會無人照顧而死,因為她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如果沒人叫醒那她將永遠醒不來了。
我喊了兩聲:“走……有人嗎……有人嗎”
小區裡安靜的出奇,大雪過後沒人出門遭罪。保安都在門口清理道路此時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我撐著身子想坐起來,而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我猜是敏敏打來的。畢竟我出來已經一個多鐘頭了。
摸索出了手機,拿起一看,我苦笑了起來。
是閆鳳琴的電話。
電話接通,沒等閆鳳琴開口我便開門見山的說:“小琴,我把敏敏給強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