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老板付錢”
“8塊”
去了一趟理發店,還是閆鳳琴以前帶我去的那一家,黃義達的發型是剪不成了,索性就洗了一下,隻想坐坐原來的那個凳子。
躺在靠椅上老板娘幫我洗頭發,我看著她的臉默默的問了句:“是王老板吧!”
那女人說:“你來過?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笑道:“還記得閆鳳琴嗎?”
老板愣了一下。
“王姨,你幫他剪個黃義達的發型吧!”
“喂!你乾嘛對我的發型指指點點啊!再說了,黃義達是誰啊?”
“那女孩對我說!”
“那女孩對你說什麼了?”
“你個白癡”
……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終於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老板娘放下吹風機忙說:“我還以為你們倆結婚了呢?你說好好的怎麼就找不到了,那丫頭我的印象特彆深,罵人頭頭是道的”
“王姨,我給你留著電話,她要是來了你給我打個電話行麼?”
“行,你趕緊把眼淚擦擦,大男人不許哭”
“我也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
開了一家賓館,是在巷子裡的那種,價格便宜明天12點之前58塊錢。
我連衣服也沒脫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我在想上塰這麼大我到底要去哪裡找她。
又給敏敏打了一個電話:“問出來了嗎?”
“問了,她不說,指定是懷疑我在幫你套話”
“她知道我在哪裡嗎?”
“我跟她說了你去了上塰”
掛斷了敏敏的電話我無力的躺在床上,再次撥打了一遍閆鳳琴的電話是關機狀態。
我急的心裡想發火,可是又無了奈了。
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小琴,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能沒有你,你讓我怎麼做你才肯出現啊!回來吧!行麼?”
……
夜裡外麵已經下起了雨,淒涼感直接被拉滿。
我睡不著,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以後我感覺腦袋暈暈的,那種感覺跟一宿沒睡沒關係,毫無困意但就是覺得腦袋很沉,同時嗓子還特彆的痛。
我知道這個情況,這是我發燒的前奏,嗓子疼,頭疼,發燒,退燒,流鼻涕。這就是我總結出來的經驗。
沒有猶豫,直接下樓買了一盒感冒藥,我不能垮,在找到閆鳳琴之前我一定不能垮,發燒而已我一個大男人怕個毛啊!
買了藥吃了下去,然後我走進一家早餐店,我提醒自己多少吃一點,老板端來一籠包子還有一碗蛋湯。
我喝了一口湯我開始想事。
首先可以確定閆鳳琴已經在上塰了,這一點毋庸置疑,至於她在哪裡不得而知,可以確定的是她帶了手機,手機?
“老板結賬”
我直接去了警局,閆鳳琴帶了手機我想警方能夠找到她,這年頭科技這麼先進不是說手機可以定位嗎?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