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鳳琴幾十塊錢買的打底褲不知是質量太差還是我的手勁太大,反正一扯就破了。
比起這條打底褲的質量,火車洗手間的門才更讓我堪憂。
雙層夾心板材製作的小鐵門被我們撞的‘哐哐’響,沒一會就聽到上麵‘咯’一聲,連接點竟然斷開了,鐵門頓時往外傾斜閃開了一條縫。
我心裡暗罵什麼破門,關鍵時刻這麼沒用,我隻是撞了一會它就要斷了,可不能讓它斷,要不然我跟閆鳳琴就飛出去了。
閆鳳琴一直捂著嘴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但感覺到背部的鐵門被撞壞以後也是慌了手腳。
“蘇……蘇俊,門要掉了”
我安慰道:“不會的,結實著呢!”
“可我的腿……這樣好痛”
我放她下來,手一個沒使勁閆鳳琴差點摔在地上。
“沒事吧!”
話音未落閆鳳琴抬手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
“你混蛋”
雖是打了我一巴掌,但毫無力氣,像是蚊子撞在了臉上,我知道她現在也隻能單手撐牆壁了。
閆鳳琴伸手去開門,我一把攔住她,並且關上了洗手間的燈,頓時這不到兩平米的小洗手間全黑了。
隻有壞了的鐵門縫隙從外麵映入一點燈光。
看著窗外閃過的出處亮光,那是村莊的燈光,那是不遠處道路的路燈,還有看不清楚的也無法確認的燈光,由於太遠隻是星星點點毫無照明作用。
我拉著她站在窗邊,不是我想,而是這個狹小的空間實在沒地方了。借著門外不算明亮的燈光,我輕輕的從後麵摟住了她的腰……
列車進入了田野地區,窗外麵一片漆黑。洗手間沒有開燈,但車廂內的燈光透過門縫微弱的照進來一部分,閆鳳琴趴在玻璃上羞的不敢睜眼,隻是捂著嘴巴悶聲的呻吟著。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有人喊道:“裡麵有人嗎?”
是列車上工作人員的聲音。
閆鳳琴聽到外麵的聲音,羞的把頭抵在了玻璃窗上。
我邊‘工作’邊對著外麵說:“阿姨,我在解手呢!你要打掃衛生嗎?”
外麵的阿姨說:“這節車廂已經沒人了啊!你是哪個車廂的”
我說:“我是12號車廂的,我就是想抽根煙,又怕被你們抓到,所以才躲到了這裡”
外麵的阿姨又說:“嗐!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抽煙在過道避著點就行,不讓你們抽煙主要是預防火災,還有就是影響其他人”
“好的,那我待會就出去”
“那行,我先走了,咦?這門怎麼壞了”
“不知道!”
阿姨走了,我跟閆鳳琴也癱了。
本以為她跟我一樣渾身乏力,誰知這丫頭哪來的力氣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我疼的‘啊’一聲叫了出來。
閆鳳琴打開門委屈的跑了出去。
不用穿衣服本來就沒脫,短裙放下來就行,跟原本一模一樣。
閆鳳琴跑開了,我也緩緩的走了出去。
走到12號車廂,閆鳳琴委屈的趴在小桌板上悶聲的哭哭啼啼。
我路過顧斌身邊,這家夥見了我徹底成了老鼠見了貓的模樣。
我怕現在坐到閆鳳琴身邊會惹她生氣,於是索性就坐在了顧斌對麵。
顧斌見我坐在他對麵,支支吾吾的說:“哥!”
我掏出香煙點燃,栩栩的吐了一口。
我問:“你剛才去後麵了?”
顧斌直搖頭:“我哪也沒去,就一直在這裡坐著,剛才看到大姐走過去我也沒敢多看她一眼”
“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顧斌老老實實的說:“剛才阿姨去了後麵車廂,回來以後嘴裡嘀嘀咕咕的”
“阿姨說了什麼,什麼嘀嘀咕咕的”
“阿姨說後麵洗手間的門‘哐哐’響,還說走進一聽才知道裡麵有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