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獨自一人漫步在礦區周圍的好慫牆頭下,這裡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對與我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畢竟我把自己最珍貴的四年青春留在了這裡。
夜靜如水?那是在鄉下,在礦區可沒有安靜如水的夜,這裡到處都是機器在工作,北邊的電廠南邊的洗煤廠,還有不遠處火車的鳴笛聲。
我伸手扶著牆頭爬了上去,蹲在牆頭上我掏出香煙點燃,看著黑乎乎的礦區我又想起了曾經無數個夜晚我在這裡偷廢鐵的場景了,我和沈軍還有孟克一夥人,我和沈軍負責把守路口,孟克一群人使勁往外扛,當時的廢鐵真貴啊1塊3一斤,鐵軌一根好幾百斤,扛出去一趟就是一百多塊錢,一夜下來小萬把,不僅如此,還有其它收入,煤倉小黑屋賭博的要吃喜麵,附近小偷也要上供,工人往外運杆石也要給錢。
我的青春啊,那時候我在這裡工作,敏敏在家獨守空房,嗬嗬。而現在家裡換了女人,敏敏換成了閆鳳琴。
提起閆鳳琴我現在好想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我父母應該很照顧她吧!畢竟發生了這種事,我爸媽對她的態度一定會改變的。
正在我想著閆鳳琴的時候,忽然不遠處一道手電筒射了過來。是警衛!
手電筒的燈光射了我一下,然後忽然消失。
我懂,這一定是是發現了牆頭上有人,立馬關燈為了防止暴露他們的位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馬上就要來抓我了。
畢竟三更半夜誰躲在牆頭上乾嘛,不是偷廢鐵就是偷煤。
忽然,一瞬間一個念頭湧出腦海。
槍,他們有槍。
我扔掉煙頭,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我知道有人在看著我。
我翻身跳下牆頭,然後故意發出“哎呦”一聲,讓他們以為我摔倒了。
在牆頭下麵,我故意說:“我的腿,這他媽牆頭怎麼這麼高,疼死我了”
說完這句話我趕緊假裝坐在地上揉腿,並死死的頂著我剛才跳下來的牆頭。
我在等……
不一會,牆頭上出現了一雙手,然後一個腦露了出來,接著一個人爬了上來。是一個男的,很年輕,短發一身黑色製服。
我假裝沒看到那人,繼續坐在地上揉腿,
那人看到我嗬斥一聲:“乾嘛的”
我回頭看他,笑道:“偷廢鐵的”
那人一聽立馬跳下牆頭,好機會,還沒等他落地我猛地起身,直接一個高鞭腿朝著他的肩膀踢了過去。
那人被我踢中直接摔在了牆頭上。他的後背剛靠在牆上我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並用腦袋抵著他的額頭問:“想活還是想死”
那人不停的掙紮,他的胳膊反手我住了我的胳膊,而他的另外一隻手摸向了腰部。
他要拔槍。
我用膝蓋朝著他的肚子就是一下,然後反手握住他的脖子朝著牆上撞了過去。
“那你去死吧!”
這一撞那人直接被撞的暈頭轉向,他摔在了地上,我以為他會暈,結果沒有。
他趴在地上一手扶著頭,一手撐著地麵想要爬起來。
我再次向前一腳把他踢翻,然後騎在了他的身上並掐住了他的脖子。生怕他叫出聲。
我開始摸他的腰部和胸部。很快我在他腰部摸到了硬邦邦的東西。是槍。
我拔出手槍彆在了我的腰上,然後我對他說:“兄弟,我和你是同行,我是你的前輩,我沒有想要害你,我就是想接你的槍用一下”
那人被我掐的表情扭曲。
我又說:“你敢反抗我弄死你,你要是合作把槍借我用一下我給你5萬塊錢”
我鬆開了手,那人不停的咳嗽。
我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那人翻了個身,趴在地上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