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克輝出院的時候是在下午,他和我們的待遇差不多,也被帶到了警局,也是獨自被關了起來,
自從他出現以後來到我房間的人就特彆少了,包括我的律師也立馬去找了他。
我沒見到他,他被關在哪個房間我也不知道。他出院以後我的律師立馬去找到了他,至於聊了什麼我不太清楚。
我讓張德興叔叔給我透個話,他也不說,還把小琴塞給我的香煙和打火機給要走了。
……
晚上,我的律師找到了我,跟我透露了一點宋克輝的意思,並說我爸媽也讚同私了。抱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心態希望我能沒事走出這裡。
律師說宋克輝也不想事情鬨大,大家都有錯,他綁架我們是不對,但他就是覺得我太過分了,不應該開車撞他,還要澆汽油燒了他,並且還對他動手。
我聽到這話頓時氣炸了:“他派人打我的時候怎麼不說這種話?他的命是金子做的,我的命就是泥巴做的?跟他說,要鬨就繼續鬨下去”
律師說:“他比你穩重的多,也應該比你考慮的多,現在的情況就擺在這,他綁架你,你開車撞他,還拿槍嚇唬他,就這麼點事”
“嗬!好像說的挺輕巧,要知道這件事是他挑起來的,沒有他大家現在還各在各家各找各媽呢!”
律師說:“清楚,都清楚”
律師離開了,還在談。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我爸媽做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屬於自己的房間裡,有人送飯給我,也有人幫我收拾飯菜,不是我待遇高,而是他們不讓我出去。
我爸媽經常過來,要麼是訓我,要麼是開導我的思想,說我思想不端正。
張德興也經常過來,教我怎麼說話,並且還會簡單的給我提供一些外麵的情況,我喜歡套他的話,問他我的兄弟們怎麼樣了?他總是說:“都比你好。你是主謀,人家都比你好”我會問:“吃的飽嗎?有香煙嗎?沒挨揍吧!”
張德興回答:“什麼年代了挨揍,沒定罪,就是拘留你們幾天而已,你彆想太多”
我打心底是放心的,畢竟我爸的麵子擺在這,他們沒把我怎麼樣也不會把我兄弟怎麼樣,現在要等的就是談,我的律師跟他的律師談。
我想應該能談攏,我是用了槍,但也隻是非法持有,槍不是我的,要掄起來槍的主人也得跟著倒黴,而槍的主人屬於一個單位,一個很有權利的單位,人家是合法持槍。
我有把握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說的是我爸和宋克輝,不包括我)大家都想體麵,不想把事情鬨大,他宋克輝這麼大集團的地區經理,要是傳出去他要強暴自己的女員工還綁架人家女孩子,這種事看他怎麼收場,我就不信他們集團還能留著他!
想通以後我就靜靜的等待著。
……
我找張德興叔叔要求我要見一麵我的弟兄,張德興局長不同意,我沒在搭理他。
夜裡,我躺在長條椅上蓋著被。鋪一床蓋一床,空間有限,普通的長條椅上堆著兩床被還有我一個大活人,可想我睡的有多彆扭了。
不知是幾點,有開門的聲音,我坐起了身子,閆鳳琴從門外探出了頭,她拎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位夜班值班的民警。
那民警說:“我先鎖門了,你們說話小點聲,讓彆人知道不好”
我忙說:“警察同誌,你怎麼讓她進來了?能隨便進嗎?”
那民警說:“這不是晚上沒人嗎?張局長打過招呼了”
“哦哦哦!那行,那你能讓我去其他房間看看彆人嗎,就是我那幾個弟兄”
那民警說:“上頭安排過了不讓你見他們,你現在見他們對你不好,免的說你們串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