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裴長君就又有些咬牙切齒,他的渺渺到底招惹了多少人,連攝政王那個瘋子也對他窮追不舍。
蘇渺趴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一路顛簸也隻有現在能歇口氣。
“你怎麼知道我在蕭遙光那裡?”
裴長君冷哼一聲,狐狸眼裡滿是嘲諷。
“蕭遙光那樣城府極深的人怎會讓我去他的書房,定是故意讓你聽到那些,所以我猜測你應該是在書房內或是密室裡。”
他摸了摸鼻子道:
“習慣用最壞的思想揣測政敵。”
他說這話時不情不願,裴長君更想說的是情敵而不是政敵,但他不知道自己在蘇渺心中是否有這個資格。
他隻能小心更小心,來彌補自己曾經的過錯。
蘇渺暗忖,最了解你的果然是敵人嗎,蕭遙光應該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方麵被裴長君察覺。
在蕭遙光原本準備轉移蘇渺的木屋中,蕭遙光拿起地上的那一封婚書沉默良久。
半晌,他珍而重之地將婚書放進衣內,最靠近心臟的地方。
能讓蘇渺看見,它就已經發揮了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