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打工掙錢(1 / 2)

徐福本想安安分分的在靈院修習一陣子,卻總是不得安寧,或是過去在地主家乾活被欺負得狠了,又或是胸膛裡有那麼幾分俠氣,實在是見不得恃強淩弱。雖然靈力被陰陽伏魔陣封印,方才還被那個叫清露的少女用雷鞭引動了舊傷,即便如此,徐福也沒把這三個四品學子當回事,畢竟他可是挨過八品強者的拳頭的。

不過徐福也理解徐貴花的怯懦,若是沒本事,反抗隻會帶來更猛烈的欺壓。有些人就是把欺侮弱者看作理所應當,一旦遭到反抗,他們就會認為受到了莫大的挑釁,勢必將這個反抗者視為眼中刺肉中釘,直到把他踩在腳下方可罷休。

對此,徐福深有體會,也很清楚這樣的人之所以這麼囂張,說到底,就是就一個原因,欠揍。

顯然這胡家三兄弟和白承一樣,都是欠揍的貨。

徐福大步迎向胡家兄弟,還沒等徐貴花反應過來,就聽到幾聲慘叫,胡家兄弟都已經倒在了地上,剛才凶神惡煞般的模樣不見了,隻有三張因疼痛扭曲的醜臉。

徐貴花愣住了,徐福這次出手比在體修校場還讓他吃驚,要知道這三位可是春材靈院修為頂尖的學子,聽說還要代表靈院參加大比。就是這樣三個高手,居然如此輕鬆的就被徐福撂倒了,實在是匪夷所思。

之前徐福躲過林冒兩掌,徐貴花還以為是林冒手下留情,如今想來未必如此,可想想徐福剛入院時的落魄樣子,實在是和自己心目中的高手模樣差彆太大了。

“對了,師兄,咱們靈院去哪兒能掙錢?”徐福收拾完胡家兄弟,看著愣神兒的徐貴花,突然想起自己的午飯還沒著落,也不管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三個,若無其事地問向徐貴花。

“啊?那個……在工勤房。”

……

“師弟,你是幾品修為?”

去工勤房的路上,徐貴花思前想後,終於在邁進工勤房之前問出口。每個人對待這個問題態度不同,大多數學子若是修為上有所突破,巴不得全院師生立馬知道,但也有些人,很反感彆人問他們關於修為的問題,例如林冒。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徐福笑道,他倒不是故意隱瞞,而是確實不知道該怎麼算。

“沒事,等上課的時候問問武老師就行了。這些就是咱們能乾的活。”徐貴花聽徐福這麼說,鬆了口氣,也就沒再追問,而是指著一麵牆說道。

看著徐貴花指著的那麵牆,徐福眉頭已微微皺起,心中不禁感歎:“這也太少了。”

眼前一麵牆上貼著許多巴掌大的紙條,每一張上都寫著乾什麼活,得多少報酬,有清掃、幫廚、整理、搬運等等。徐福感歎的當然不是活少,而是報酬太低了,像清掃靈院,每天清晨都要乾一回,也僅能掙一碗麵錢。

徐福一邊摸著自己虧待了許久的肚子,一邊仔細尋找,看看有沒有報酬高一點兒的活可以乾。

功夫不負有心人,徐福走出工勤房的時候,心情很是舒暢,手裡捏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搬送靈礦,每日三銀。”

“師兄,這個活去哪兒乾?”徐福把紙條朝徐貴花擺了擺,期待地說道。

“背麵都寫著。”徐貴花答道,他跟徐福一樣,一入院就開始來這裡接活,對這裡太熟悉了,牆上的字條他幾乎都能背過,所以他正在做的兩份工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報酬比較不錯,而且不會耽誤上課。

“煉器房,白瑜?”徐福翻過來,輕輕念道。

白瑜不就是那位女老師嗎?

“徐福兄弟,這個活可不好乾,你還是換一個吧。”徐貴花撇著嘴說道。

“怎麼了?”徐福不解。

“這活要是好乾,哪能輪得上你,早就被搶了,白老師那些靈礦都死沉死沉的,之前很多人去試了,沒一個能撐下一天來的。”

“沒事,我有力氣,等我掙了錢,請你吃好的!”徐福可不怕沉,如今沒法驅使靈力,能靠力氣吃飯已經十分好了。

“行,師弟你先去試試,要是真能幫白老師乾活,也挺讓人眼饞的。”

“眼饞什麼?”

“白老師可是咱靈院的第一美女!彆說咱們靈院了,那個巨才靈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聽說巨才靈院有好幾個老師都因為偷偷來咱靈院給白瑜老師送東西被白院長打斷了腿。”

“這位白院長霸氣啊!有機會真想拜會一下。”

“還是彆了。”徐貴花苦笑道。

“為什麼?”徐福不解。

“你之前揍的那個白承,就是他孫子。”

……

今天的所有的學子都未安排課程,因此這靈院比往常要熱鬨一些,畢竟都是半大的少年,心性未定,還是喜新好動的年紀,第二年第三年的學子充分表現出了春材靈院對新學子的歡迎,院裡不時地就能看到三五成群的老生帶著一個新人在靈院裡閒逛的場景。

“師弟,我還得去幫廚,你先隨便轉轉,等我乾完活給你捎飯。”徐貴花看了眼天色,朝徐福囑咐了一句,便朝不遠處的飯堂一路小跑而去。

此時離中午還早,徐福看了眼手裡的紙條,索性一路打聽,尋到白瑜老師所在的煉器房,想打聽一下什麼時候開始乾活,徐貴花也不寬裕,總不能一直蹭吃蹭喝。

站在煉器房門口,徐福略有些吃驚,他原本以為這煉器房就跟丹房差不多,沒想到居然這麼大。

徐福剛要敲門,就聽到裡麵傳出一陣雜亂的聲響,像是打翻了什麼器物。門並未關,徐福側身一看,就見一個爐灶裡正朝外噴湧著赤色的火焰,眼看就要把灶邊堆的靈木引燃了。

“怎麼沒人管啊?”徐福一邊在心中嘀咕,一邊慌忙跑過去,掃了一眼灶旁,果然有滅火沙,提起裝沙的木桶,猛倒進灶裡,火立馬熄了。

徐福長舒一口氣,幸虧自己來得及時,要不然這暴走的靈火非把這房子點著不可。

“你怎麼懂這些?”一個聲音從一旁傳來,嚇了徐福一跳,他還以為屋裡沒人呢。

“白瑜老師?”徐福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不確定地打了個招呼。

眼前這女子此時臉上黑一塊灰一塊,根本看不出什麼模樣,身上穿著一身寬鬆的粗布衣,還戴了一雙不知什麼材質的長筒手套。

若不是徐福對她頭上的發簪有些印象,一定會把她當做在煉器房幫忙乾活的。

“是我,你學過煉器嗎?”

今年新人不多,白瑜自然認出了她在校場上用替身草人救下的徐福,有些驚喜地問道。邊說著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隨即又多了一道黑色痕跡。

“不懂,我之前有個師父,是個煉丹師。”徐福答道。

“你是煉丹師?”白瑜打量著徐福,驚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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