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鳳來靈院(1 / 2)

“啊!”

又一聲驚叫,來自白瑜。

在發覺有人可能潛藏溫泉之中時,白瑜便已凝神戒備,在發現有人從溫泉裡冒出,手腕上的護身法寶白玉鐲便立時祭出,根本沒看清這“淫賊”是誰,直到白玉鐲衝開霧氣,打在那人身上,白瑜才辨認出這人竟是徐福,不由得驚叫出來。

徐福覺得胸口像挨了一記重錘,一口血差點兒吐出來,這感覺竟不亞於中了黑甲的一記鐵拳。後背重重地撞在溫泉池的邊沿上,隨後癱軟在溫泉之中。

這一擊雖然實打實的抗下了,但徐福並未傷得很重,隻是讓他氣血翻湧,胸口被砸得有些難受而已,比之嚴橫的鐵拳,還要差不少。但此時的情形讓他不知怎麼麵對二女,乾脆順勢倒在溫泉裡,假裝暈死過去。

“徐福?”

白瑜知道出手很重,忙扯了條擦拭身子的方巾將身子一裹,快步走到離徐福最近的溫泉池邊。

“愣著乾什麼,過來幫忙啊!”白瑜見清露也已將身子裹住,呆立在原地沒動彈,趕忙叫她過來幫忙。

“白老師,你彆管他,這種淫賊死了算了。”清露憤恨地說道。

“救人要緊,快點!”

見白瑜麵有怒色,清露沒有違逆,隻好上前幫著白瑜把徐福從溫泉裡拖出來。

白瑜不是體修,清露習武也是走的輕巧路子,力氣活不是強項,再加上溫泉池邊沿濕滑狹窄,二人也費了些功夫才把徐福拉上來。

徐福洗澡自然是什麼都沒穿的,此時被拖出水,赤條條地躺在地上,徐福此時隻有一個念頭。

“打死也不能睜開眼!”

不知是誰將一塊白布搭在徐福腰間,將他最隱秘的部位遮擋住,讓徐福總算鬆了口氣,隨即一雙微涼的手在徐福胸口摸索起來,先是按在心口,隨後又探了探鼻息。

徐福能控製自己不睜眼,但心跳無論如何是管不住的,被這手一摸,徐福又想起方才朦朦朧朧看到的場景,剛鬆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臉上立馬火辣辣的,心也似乎都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了,嚇得氣都不敢喘。

白瑜感受到徐福不同尋常的心跳與消失的鼻息,隻當是他被自己的法器打成了重傷。

“怎麼會這樣?難道傷了肺腑?”

白瑜看著徐福光潔的胸口,心中詫異,這人身上隻有塊紅印子,骨頭沒事,可偏偏昏迷不醒。

“先救人再說。”

白瑜輕輕掰開徐福的下顎,看了眼沒有雜物,隨即便深吸一口氣,嘴貼嘴度到徐福口中。

“白老師……”一旁的清露見此情景驚得說不出話來,眼睛更是瞪得跟銅鈴一般。

“這是我在書中學到的度氣之法。”白瑜聽到清露的叫聲,趁著度氣的間隙跟她解釋道:“他現在尚有心跳,氣息全無,隻能用此法了。”

“可是,他是個臭男人啊!”清露扭捏道。

“醫者父母心!”白瑜嘴上這麼說,但潔白的麵頰卻比之前紅了幾分。

……

徐福不知如何來形容此時的感受,若是自己剛才早點從水裡出來,主動認錯,大不了讓白瑜老師責罵幾句,斷不會到當下這個地步。雙唇傳來溫熱,讓徐福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心跳劇烈到已經麻木了。想想貌美如花的白瑜老師正在與自己做著如此羞人的事,便渾身便難以自製的發熱,不過徐福還是強忍著紋絲不動,他若是此時承認自己是裝的,那估計就被白瑜老師扔到化金爐裡當靈木燒了。

“不過,真軟啊!”徐福心中不禁讚道。

“有了有了!”白瑜有些欣喜地叫出聲來。

看到徐福起伏的胸膛,清露也知道徐福恢複了喘息,眼前徐福近乎全裸的身子,清露也是既好奇又害羞,如此衣衫不整的與男子共處一室,對她來說還是頭一回。白瑜雖然年長清露幾歲,但也是實打實的黃花大閨女,隻不過當著小輩的麵裝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罷了。

見清露還盯著徐福的出神,白瑜輕聲喚了一句,叫上這個麵紅耳赤的小姑娘離開了浴房。

二人離開好一陣子,徐福這才偷偷睜開眼,確定四下無人,便趕緊胡亂將衣褲一套,偷偷摸摸地逃離了煉器房,所幸沒再碰見兩女。

一口氣跑回住處,猛地開門把徐貴花嚇了一跳。見徐福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慌亂模樣,徐貴花還當是徐福被仇家追得無路可逃了,趕忙讓徐福鑽到床底。

好容易把誤會解釋清了,二人這才坐下來說話。與徐貴花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他已經是這所靈院最親近的人了,多日不見,徐貴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問題,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不覺就聊到日頭落山了。

“今天咱倆得喝一杯,也算是給你壯行!”徐貴花一邊說著,一邊鑽到床底下。

“你這還藏了酒啊?”徐福笑道,這位師兄果然是個酒鬼。

“這青葉酒還是上次你買的。”徐貴花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還剩一點兒。”

酒確實隻剩一點兒了,最終隻倒出來兩小杯,徐貴花很小心的把最後幾滴也勻到二人杯中。

“我也不會說話。”徐貴花把酒遞給徐福,正色道:“我早就知道師弟絕不是池中物,但隻要在這屋裡,我就隻當你是我師弟,師兄敬你,祝你這次大比旗開得勝,給咱靈

院爭口氣!”

……

第二日,徐福收拾好行李辭了徐貴花,便早早來到校門口,這是約定的集合地點。這一趟也不知道會遇見什麼,重要東西一件都不敢帶,全都藏在被褥裡,隻帶了一套換洗的衣物。

不多時,其他人也陸續到了,自上次打傷白承後,徐福還是第一次見他,隻見他與白瑜並肩而來,看向徐福的眼神有些躲閃,自然也沒打招呼,看來還是心存芥蒂。不過麵對白瑜老師,徐福可就沒那麼自如了,一見到白瑜老師,他總是忍不住把目光落在她的雙唇之上,難以抑製地不停回想起昨日的美好感覺,心裡就慌亂得不成樣子,隻好儘量不去看她。

白瑜看上去倒是與往常無異,十分得體地與魏武魏文打招呼。

“三舍兄弟”一見到徐福就圍攏過來,聊不上幾句正經的,又轉到打賭今年哪家靈院的女學子最水靈,倒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

最後到的是清露,她還是拖拖拉拉,但跟白承一樣,沒有正眼看徐福,隻是老老實實地跟在白瑜身後。

整裝出發,兩駕寬大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三位老師上了頭一架,白承和清露也趕忙跟了過去。

佘遠三人原想就算不能與白瑜老師同乘,好歹有清露這個“小辣椒”一起,一路上也不至於太無趣,哪想這兩人居然都跑到一駕馬車上。

見狀,三人也要往上擠,卻被魏武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

“後麵不是還有一駕馬車嗎?”白瑜笑道。

“我們是覺得旅途漫長,想多聽聽白老師的教誨。”佘遠反應最快,忙答道,剩下二人點頭稱是。

“那用不用我去後麵教教你們。”魏武在一旁冷聲道。

“不必不必。”三人聽魏武這話,趕忙逃也似的爬上第二駕馬車。

“三位師兄好。”徐福跟三人打招呼,剛才的一幕,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他第一個登上第二架馬車,挑了裡麵的位置坐定,原本還想著如何跟二女解釋,沒想到她們都坐在另一駕馬車,登時鬆了口氣,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佘遠三人有些喪氣地爬上了車,不過想想很快就要見識到各大靈院的美女,很快又開心起來。

“老大啊!”佘遠坐在徐福對麵,突然開口問道:“你跟清露師妹,是不是……有了?”

佘遠曲起兩個大拇指,表情十分猥瑣。

“有什麼?”徐福不解。

“都是男人,你就彆裝了,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們倆不正常。”佘丘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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