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佘進答話最快。
“贏了?”
“當然。”
“厲害!”
“多虧了老大給買的法器!”
“那幾位師姐妹,不用再招呼招呼?”徐福有些詫異這三人怎麼轉性了。
“庸脂俗粉,沒什麼好留戀的。”佘遠一臉平淡地說道,其餘二人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相,讓徐福一時有些愣神兒,這還是自己認識的“三舍兄弟”嗎?
“我怎麼覺得,你們是欲擒故縱呢?”徐福看了三人幾眼,又掃了一眼對三人指指點點的幾個女學子,猜測道。
“噓!小聲點兒!”佘進一把將徐福的嘴捂上。
“說出來就不靈了!”佘遠也連忙小聲說道。
佘丘在一旁也是猛使眼色。
看著三人模樣,徐福哭笑不得,果然沒猜錯。不得不說,這三兄弟碰上姑娘的時候,還真是智勇雙全。
“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佘遠突然雙眼放光,有些激動地說道。
看著這目光,徐福心中一緊,這是哪家靈院的姑娘要遭殃了。
“我們下一輪的對手是……七劍姬!”
看著三人目光中流露出的興奮和喜悅,徐福哭笑不得。在前幾輪的比試中,七劍姬的實力眾人有目共睹,絕對是學子中的佼佼者,倘若是旁人碰上七劍姬,估計哭都來不及,估計沒人會想到這三人會興奮成這樣。
“都說不打不相識,說不準這就是一段姻緣的開始,話可說在前頭,我相中的那位哥幾個可得手下留情啊!”佘遠雙目有些迷離,感覺他已經預見到娶七劍姬過門了。
“都彆跟我搶迎春,她是我的!”佘進也忙說道。
“我選丁香。”佘丘也把人挑好了。
三人幾句話已經把對手“瓜分”了,要真如他們說的,一人庇護一個,那下一場可就彆想贏了,當然,就算全力以赴,估計也沒人認為他們會贏。。
“那你們想怎麼打?”
徐福見三人視對手如無物,難道是修煉了什麼絕招嗎?
“打什麼?”
三人疑惑地看著徐福。
“大比啊!不打架你們來吃飯啊?”
徐福無語,三人沉迷於幻想中喜悅,已經忘了要乾啥。
“粗魯!怎麼能跟美人動粗呢?”佘遠怒聲責備道,另兩人點頭稱是。
“不動粗比什麼?”
“老大有所不知,戴麵紗的女子都有個特點。”
“怕曬嗎?”
“什麼呀!但凡是戴麵紗的女子,一旦有男人摘掉她的麵紗,那她就會以身相許!”
看著三人滿是憧憬的眼神和嘴角即將流出的口水,徐福突然有點兒為七劍姬擔心了。
晚飯後,魏文魏武和白瑜三位老師一同來看望四人,魏文的口才比魏武要強得多,連誇獎帶鼓勵,說得人心裡很暢快,徐福也覺得十分受用。魏武隻是在一旁沉默,臨走前又救下一瓶丹藥。
送走了三位老師,三兄弟又為七劍姬中誰最好看一事爭得麵紅耳赤,徐福乾脆以上茅廁為由,躲了個清靜。
月光皎潔,徐福慢悠悠地在山路上閒逛,時不時響起的蟲鳴之聲顯得山中格外幽靜。
走了一陣子,也不見個人影,徐福乾脆找了個平坦處,躺了下來。野草濃密,柔軟舒適,還伴有淡淡地清香,讓人昏昏欲睡。
“辦妥了嗎?”
就在徐福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雖然那個刻意壓低了嗓音,但徐福還是聽得一清二楚,這個聲音是……魏文老師。
“辦妥了。”
另一個聲音隨即響起。
“白承?”
徐福這個人還是有些記仇的,這個令人討厭的聲音徐福一下子就辨認出來了。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想著二人似乎在密謀什麼事,徐福當下睡意全無。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以後做了紀家的女婿,可彆忘了老師我啊!”魏文言語中滿是欣慰。
“看您這話說的,以後可都是一家人了。”白承的語氣有幾分諂媚。
話音剛落,一聲鳥叫響起,嚇得白承趕緊收了聲。
“這裡真的沒人嗎?”白承小心翼翼地問道。
“放心,這尋靈尺可是我花大價錢買的,已經測過了,這方圓百丈內絕對一個修士都沒有。”魏文的聲音沒有壓的像白承那麼低,顯得從容許多。
“那就好。”
“那就一切依計劃行事。”
二人說完便道了彆。
“這兩人到底在謀劃什麼?”徐福心裡想著,但並沒起身,聽剛才的腳步聲,隻走了一人,還有一人就在此處,他如果此時起來,說不準讓留下這人覺察到。
又過了約莫半炷香的工夫,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來人步履輕盈,不急不慢,也不知道是誰。
“你怎麼在這兒?白老師呢?”
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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