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雋臣漆黑的眼眸裡隻剩一片陰暗,不緊不慢的邁開腿朝她走過去。
沈希夷從小養在鄉下,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狠毒的人心和手段。
“你把謝執怎麼了?”
許是沈希夷這句話惹惱了梁雋臣,他過去直接把她從窗戶上拽了下來,單手將她抱到一旁的桌子上牢牢的摁著。
他強勢的壓下身來,沈希夷被他禁錮著,躲無可躲,隻能彆開臉。
男人附在她耳邊字字句句都是警告:“讓他死,易如反掌,你跑或者死,你們家和那個謝執都得死!”
沈希夷因為恐懼身子抖的厲害,她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做任何反抗。
梁雋臣輕輕抹去了她眼角的眼淚,語氣又輕言細語起來:“你這麼哭,我不喜歡,我喜歡你在床上哭。”
沈希夷驚懼不安的模樣很有一種破碎感,美的動人心魄。
梁雋臣掐著她的下頜,喉結上下滾了滾,強烈的欲望正在侵蝕著他的理智。
“沈希夷,說話!”男人沙啞著嗓子嗬斥。
如此威逼之下,沈希夷妥協了。
“我不會跑,也請梁先生放過其他無辜的人。”
梁雋臣見她都不睜眼看自己,手裡的力道更狠了:“你這麼沒有誠意,叫我怎麼相信你?”
沈希夷疼的要命,驀地睜開眼睛看他,赫然發現男人的俊臉近在眼前。
她咬著唇忍著下頜幾乎脫臼的疼痛,顫抖著聲音艱難的說:“我已經在你手裡了,梁先生還要什麼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