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路男人,麵對這樣柔弱可憐的女人是沒有抵抗力的,梁雋臣也不例外。
“希夷,你胡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說?你說你愛謝執,我才幫你的……”沈清雪張嘴就是顛倒黑白。
沈希夷被掐的快要背過氣了,梁雋臣雖然滿臉陰沉,但還是鬆開了她。
指腹輕輕掠過她的臉頰,音調不疾不徐:“很愛謝執?”
沈希夷咬著嘴唇,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漆黑的眸子裡儘是脆弱破碎:“梁先生,我如今就是你的掌中之物,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梁雋臣沒說話,隻覺得眼前的人好像忽然識時務了。
“你過來。”梁雋臣朝沈清雪招了招手。
沈清雪臉色微微變了變,忐忑的走到梁雋臣跟前:“梁先生,我沒騙你,希夷剛剛就是準備……啊!”
沈清雪話還沒說完就忽然尖叫起來。
響亮的耳光響徹了整個休息室,沈清雪被梁雋臣一耳光打倒在地上。
“梁先生?”沈清雪嚇得望著他一臉不可思議。
梁雋臣眸子裡滿是森寒:“以後你要是再慫恿她乾什麼蠢事,就不是一耳光的事了。”
“不是我,是希夷自己……”
“怎麼?要拔掉你的舌頭才閉嘴?”男人眼角眉梢染著淺淺的暴戾,極強的威壓讓沈清雪不得不閉上了嘴。
一旁的沈希夷低眸看著從地上狼狽爬起來快要哭的沈清雪,眼裡掠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在梁雋臣的威懾下,沈清雪不敢多言,幾乎連滾帶爬的從休息室落荒而逃。
倏地,沈希夷覺得手腕處一涼,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被男人用手銬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