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盛薏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遠處喝水的沈希夷,她輕輕攏了攏自己身上陳舊的羊毛披肩。
“你太太給了我她的披肩。”
梁雋臣表情驀地僵住,這才發現盛薏身上真的披了一件披肩。
“她好像不是很介意我的存在,或者她真的天性純良。”這是盛薏感受到的,她身上那份純淨無暇,在今天這個物欲橫行的社會實在稀有。
梁雋臣緩緩回頭去看坐在那兒乖巧安靜的沈希夷,輕輕扭了扭脖子,將黑色襯衣的扣子往下又解開了一顆。
盛薏望著他越來越陰沉的臉,她了解他,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你怎麼得出她不介意你的存在這個結論的?”
盛薏笑了:“誰給情敵這麼貼心的送披肩,你見過嗎?”
“溫燭還要關一天,我待會兒叫人送你回家。”
“我已經沒有家了,你不要管我了……”
盛薏悲切的話沒有得到回應,梁雋臣已經抬腳離開了她這邊往沈希夷那邊走去。
他走的很快,似乎很迫不及待。
還沒到中午,他們就回了梁園,隻是司機把車停在車庫後就被梁雋臣打發走了。
車庫光線比較暗,車內也就更暗了。
“我小瞧你了。”男人的聲音低沉冰冷,隨之而來的是極強的壓迫感。
沈希夷腰上一緊,下一秒就被他抱到了腿上。
指腹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往上。
“就算我喜歡睡你,你也不可以牽動我的情緒,收起你的小聰明,嗯?”男人的手在裙下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