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愣住,抬手輕輕摸了摸,梁雋臣居然真的給她全都修補好了。
“你穿藕粉色,很好看。”忽然,一直骨節分明的手伸進來,將藕粉色的旗袍拿了出來。
沈希夷眼眶有點熱,看著身側身形高大的男人:“你都給我修補好了?”
“嗯,應該修補的還可以。”
“修的很好,和原生的簡直一模一樣,沒想到還有手藝這麼好的匠人,真是難得。”沈希夷輕輕摩挲著手裡的旗袍,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時間不早了,我去外麵等你。”今天梁雋臣足夠紳士,沒有隨時隨地的想折騰她。
沈希夷梳妝好出來外麵的男人朝她伸手,將她拉到了身前。
一條品相極好的白色珍珠項鏈便落在了沈希夷的脖子上。
“你穿旗袍很適合戴珍珠。”
沈希夷輕輕碰了碰,沒說話,她沒有戴過這麼貴的珍珠,她從小的生活就是貧瘠而孤獨的。
“不喜歡?”
“喜歡,你是第一個送我項鏈的人。”沈希夷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情,這大概就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吧。
梁雋臣看她的眼神也比往日更溫柔,是那種不夾雜任何情欲的溫柔情深。
“那你可一定要好好記住我。”
沈希夷覺得自己快要在他這種如夢似幻的溫柔中溺亡了,他好的時候,怎麼能好成這個樣子。
男人輕輕抹去她嘴角多餘的口紅,語氣慢條斯理:“下周許二少的生日會,是你姐姐的好機會,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