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念:“沈希夷剛剛差點去了湖心塔,三叔早就說過,不能讓她在梁園裡亂逛,她怎麼這麼不聽話?”
梁雋臣不由得捏緊了手機,聲音立刻冷了一個度:“她去了沒有?”
“被我攔住了,現在回去了。”
梁念的話剛落音,電話就被掛斷了,她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在心裡勸自己,算了,從小到大他對她都這樣,習慣了。
梁雋臣從沙發上拿起外套穿在身上。
“出什麼事了?”盛薏的聲音從沙發裡飄了出來,她還沒有從徹夜的宿醉中完全蘇醒,隻是睜開眼懶懶的看著他。
“以後你就住在這,有什麼事,找賀朝。”梁雋臣沒有回答她的話,轉身就走。
“認識你那麼多年,昨晚第一次見你那樣。”盛薏撐著身子爬了起來,無力的靠坐在沙發上,斜睨著的他。
梁雋臣頓足,轉身銳利的眼神落在她臉上:“你昨晚不是喝醉了?”
“她說不介意養你跟我生的孩子,你生氣了。”盛薏望著他,眼神有些空洞,卻字字句句都講在重點上。
梁雋臣沒有表情的樣子總有幾分陰冷在臉上,看久了會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盛薏彆開臉不再看他,麵上的表情卻是耐人尋味:“你是想學你三叔?還是想……”
梁雋臣幾步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著她,打斷了她的話:“盛家破產讓你成長不少啊。”
“我不會說出去的。”盛薏將自己原本的意圖收了起來,男人警告的眼神裡帶著殺意。
“我讓你在這兒住一個月,如果你還不能改變你的現狀,抱歉,我也幫不了你。”盛薏識時務的樣子,梁雋臣很喜歡。
盛薏緊緊攥著拳頭,指尖掐的掌心生疼,她拚命的忍住了自己的眼淚。
男人已經轉身往門口走去,她紅著眼睛看他離開,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