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有欲也太強了，八字沒一撇呢就這樣那以後結了婚是不是要給我脖子上栓一根狗鏈？”
周靖心平氣和的微笑道。
沒有因為劉晗語鬨情緒就順著她，無論男生還女生，很多毛病是慣出來的。
“就你這樣誰跟你結婚，女朋友都找不到。”
劉晗語沒有那麼不可理喻，昨晚周靖那種情況她不是不能理解，而是周靖說的太欠揍了，要不是周靖說“她和死黨同時掉河裡先救她”還算人話，她今天就不主動找周靖了。
“想吃什麼？”
周靖轉移話題，昨天沒想到劉晗語認真。
“吃你。”
劉晗語哼了哼認真考慮了幾秒，轉身朝一家過橋米線店走去。
“吃吧！”
周靖把一隻手伸到女孩麵前。
劉晗語握住一口咬在手腕。
“你屬狗的吧，真咬？”
手腕留下兩排濕濕的牙印，周靖有點痛但沒感到快樂。
“屬你的。”
劉晗語有一堆話想當麵跟周靖說，見了麵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這家夥一點都不主動，就算現在沒準備好確認關係，平時聊天就不能主動點嗎？
“還在複習國考嗎？”
看得出女孩今天帶著情緒來的，周靖不故意氣她了。
“下班看看，越來越感覺沒希望，行測無論怎麼練答題速度都提不上去，準確率也上不去，申論也看的沒頭緒，你說考上的都是些什麼人？”
沒工作的時候劉晗語有堅持的動力，找到工作後想打退堂鼓了，與其複習公務員考試還不如複習事業單位靠譜點。
“不知道。”
“今年國考考不上我就放棄。”
“那你現在就可以放棄了。”
周靖不想打擊劉晗語，可現實如此，以劉晗語的實力考市區的國稅局談何容易，她的競爭對象不乏很好大學的學生，國內對編製很偏執，也可以理解，編製工作不用擔心失業，人到中年之後越覺得編製香、有安全感。
“你不鼓勵我還加倒油。”
劉晗語在周靖胳膊上掐了下。
“我是希望你早日脫離苦海。”
周靖旁觀者清，劉晗語前世公務員沒考上，大學畢業後又複習了兩年事業單位考試最後考了個縣城鄉鎮的崗位，還不如現在這份工作。
“再看看，工作兩三個月滿意的話就放棄，你明天做什麼？”
劉晗語最近認真考慮過，明年省考不一定有時間複習，四月份正忙著寫論文改論文，專心考就要把重心放在明年國考，那時候已經畢業了，看書更煎熬。
“明天對學生家訪。”
“好吧！昨天看了你們學校的校報，你穿正裝挺帥的。”
劉晗語明天本來想逛逛街的。
“意思穿常服不帥唄。”
對自己很帥這樣的誇獎周靖心裡沒有一點波瀾，從小被誇到大耳朵都麻木了。
“也帥。”
劉晗語不是花癡類型的女生，而且從小跟周靖一起玩看習慣了。
“總有人說我可以靠臉吃飯，卻沒人包養我。”
周靖搖了搖頭。
“人誇你兩句你還當真了。”
吃了飯，劉晗語想去周靖住處轉轉，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不知道周靖一個人把房子住成什麼樣子了，有沒有住成豬窩。
離住處有一段距離，周靖攔了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先讓劉晗語上。
“這就是我們公司的廠區，昨天公司組織我們去參觀了。”
劉晗語打開手機相冊說道。
“水泥，你們公司還生產水泥？”
周靖注意到照片中橫幅的標語是生產優質水泥。
“對啊，核心產品是聚氯乙烯，其他的有水泥、燒堿和什麼氯酸鈉，你應該知道燒堿是什麼，就是氫氧化鈉，廠區有水泥工段，乙炔工段，聚合工段，包裝工段什麼的，廠區好吵，如果在廠區當操作工，上班一直處在噪音環境。”
“工廠車間就這樣，高噪音高汙染高風險。”
周靖翻看著照片聽劉晗語講，照片中最多的是管線，看著很複雜。
到了目的地下車，路過水果攤周靖買點水果，問劉晗語想吃什麼，沒問出個明確結果，周靖看看蘋果，這個季節本地的水果也就蘋果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