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盈盈看了一眼戒指的價格。
語氣平靜道：“鑽石是智商稅，我不需要，不如給女兒買點好吃的。”
“那我們走？”
“走。”
二人離去。
徒留目瞪口呆的營業員。
給女兒選禮物時，葉凡沒挑最貴的，聽從柳盈盈建議買了兩個印著大熊貓圖案的發卡，才花了三十塊錢。
“閨女喜歡大熊貓，這禮物她肯定會喜歡。”
“行，有機會我捉一隻回來。”
“彆吹牛了。”
柳盈盈翻了個白眼，這可是國寶，就沒聽說私人可以養的。
葉凡隻是笑笑，並未反駁。
時間還早，柳盈盈沒有著急回家，在商場逛了十來家高端服裝店，都是國內外的知名大品牌，一路逛下來隻看不買。
“老婆，喜歡就買，我送你。”
聽了一路老婆，柳盈盈已經習慣甚至免疫了。
她似笑非笑道：“與我逛街累了倦了，想買兩件衣服打發我回家，是吧？”
“……絕對沒有！”
“如果我的品牌能開在這裡該多好。”
柳盈盈輕輕咬唇，神色豔羨。
想要入駐高端商場，要麼像國際大品牌有超高知名度，要麼需要付天價租金。
柳盈盈公司剛起步，在女裝這條賽道隻是勉強能活下來，知名度沒打響，也沒有多餘資金扔進這無底窟窿裡。
葉凡沉默。
將這件事記在心上。
“再逛一家店就回家。”
柳盈盈去了一家品牌內衣店，琳琅滿目的內衣讓葉凡眼睛不知道放哪裡。
店內近乎全是女性。
女顧客，女店員，獨獨一個葉凡格外顯眼。
關鍵柳盈盈時而拿起一件女性內衣，讓葉凡感受衣料品質跟款式，並從男性角度來訴說感想。
饒是以葉凡的厚臉皮，也有點待不下去。
沒辦法，葉凡耳目聰敏，能聽到不遠處幾位女性顧客的竊竊私語，有一個甚至稱他為變態。
“老婆，我出去等你吧。”
“好的，我再多看會。”
柳盈盈是個女強人。
公司主營業務是女性成裝，但有意拓展女性內衣這個業務。
雖說公司有負責市場調研的部門，可柳盈盈還是想多看多觀察，試圖從不同角度尋求不一樣的突破口。
“老婆，我想看你穿這些。”
葉凡突然向前一指。
柳盈盈看去，貨架上掛著的衣物算不上情趣內衣，但款式大膽，性感誘惑。
想著自己穿上的畫麵……
柳盈盈臉蛋一紅，碎道：“你做夢！”
隻是話一出口，柳盈盈突然愣住，這似乎是一個方向。
華上是定位於職場女性的品牌，主打成熟穩重不出錯，這部分用戶群體年齡群在二十至四十五歲。
而這個年齡段，的確有變性感的潛在需求，而公司先前的定的方向是趨向保守。
“您好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見柳盈盈發呆很久，女性店員客氣問道。
“哦，麻煩幫我包起來。”
“好的，您需要哪幾件呢。”
“這個內衣貨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