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挑眉。
蘇清歡拉著葉凡進了試衣間，雙手捏住裙裾緩緩向上提，提到大腿處戛然停住。
果然。
那一雙大長腿穿上了黑絲……
葉凡倒吸一口涼氣，蘇清歡以前明明從來不穿絲襪的。
蘇清歡輕哼一聲：“僅此一回哈！”
她又笑吟吟看向葉凡：“逆徒，要不要摸一下？”
“……”
畫麵太過於衝擊。
加上蘇清歡沒有刻意收斂內蘊靈體的靈蘊，葉凡頓覺熱血上湧。
就在葉凡心動之際，蘇清歡突然鬆手，裙裾嘩啦一下蓋住腿，雙手背負身後，向前走去。
“嘻嘻，騙你的！”
“……”
葉凡黑著臉，將蘇清歡拽回試衣間就是一頓教訓。
“哎呀，疼……逆徒，彆打啦。有人，有人來啦。”
“……”
本來完成一筆業績的女店員開開心心回來，準備送信用卡，頓時聽到試衣間內的聲音，紅著臉碎了一口。
半小時後。
蘇清歡坐在商場中供人休息的椅子上，麵紅耳赤，撩起裙裾看了一眼又連忙放下。
“孽徒，好好的絲襪讓你撕壞了，太浪費了！”
“放心，你徒兒有錢。”
葉凡現在真不差錢了，其他的不論，光是靈水的銷售分成每天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所以葉凡給蘇清歡買了幾十條各種款式不同顏色不同的絲襪，有的是穿的，有的是專門用來撕的，雖然蘇清歡不是很喜歡罷了。
“繼續逛吧！”
葉凡起身，見蘇清歡還嘟著嘴在抱怨什麼，便一把牽住她的手。
“葉凡，葉無玄……鬆手，快鬆手，我可是你師父，你這……這成何體統！”
“再多嘴打你了嗷。”
“……”
這個時間點的商場人流量已經上來了，蘇清歡還真怕葉凡這孽徒當著這麼多人麵教訓她，隻能忍氣吞聲，任由葉凡牽著手，隻是唇角不知何時微微揚起了一絲弧度。
從上午逛到中午，買了一堆衣服。
帶蘇清歡喝了奶茶吃了飯，又開始繼續逛，一口氣逛到了下午六點。
雖然是修仙者。
可蘇清歡依舊累到苦不堪言，她第一次覺得逛街好累，還是躺在貴妃榻上，一邊聽著雨聲一邊喝著酒比較舒坦。
不過看著儲物空間裡那滿滿當當的衣服跟首飾，心底又美滋滋的。
葉凡心底有我！
蘇清歡感慨道：“你比你師姐孝順多了，她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來個信兒。”
等了半天。
蘇清歡沒等到葉凡回話，疑惑看去，發現葉凡直勾勾盯著前方。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前方烤肉店中，隔著窗戶坐著一位知性美女，身上散發著大家閨秀的書卷氣。
蘇清歡陰陽怪氣道：“好徒弟，要不要為師替你去要個聯係方式？”
“行。”
葉凡點頭，然後便看著蘇清歡，仿佛在等待師父去索要聯係方式。
蘇清歡：“……”
你叫我去，我怎麼去啊！
難道跟人家說：嗨，姑娘，我徒弟想跟你認識一下？
葉凡沉聲道：“她叫沈雅，柳盈盈公司的前台接待，也是柳依依的朋友。”
蘇清歡愛搭不理哼了一聲。
可葉凡下一句，便讓她麵色大變。
“師父，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她便是那個曾易容偽裝成你的沈芸？也就是那位純陰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