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龜恨不得仰天長嘯。
傍上玉女觀這條大腿,在這下界豈不是橫著走?
下次再遇到薛玉,它就可以直呼小薛了,甚至能讓小薛給它剝葡萄吃。
“我們玉女觀實在是太強啦!”
“???”
東方鳶一腦門問號:“你何時加入了玉女觀。”
“主人是玉女觀弟子,而我是主人的靈寶。四舍五入,我就是玉女觀的龜!”
龜龜意氣風發道:“小鳶啊,你以後不能再欺負我了,否則就是挑釁玉女觀,蘇清歡前輩是不會放過你的!”
東方鳶氣笑了。
龜龜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認真道:“有沒有可能,是我最先跟著主人的,以後還會給主人生小寶寶,小寶寶要喊蘇清歡前輩師祖呢?”
壞了。
忘記這茬了!
合著我又成外人了……
“鳶姐,我剛才開玩笑的,彆……彆打了,啊!錯了,真錯了,鳶姐饒命,龜龜知錯了,嗚嗚嗚!!!”
……
龜龜的慘叫聲痛徹心扉。
而湖心島小木屋裡,蘇清歡打了個飽嗝,檀香小口中隱約有電光閃爍。
“果然還是要整口吞下味道比較好。”
蘇清歡起身,隨著屋外的雷霆點亮了片刻黑暗,能看到那不著寸縷的玉體有數道紅痕。
蘇清歡一個轉身,身上便多了一件粉色的素紗長裙。
“呸,昏迷了還那麼猛……”
望著躺在貴妃榻上陷入昏睡的葉凡, 蘇清歡神色複雜。
終究還是沒能逃過這孽徒的魔掌,以後該怎麼麵對列祖列宗呢?
不行。
今日隻是意外。
絕對不能讓葉凡知曉,否則這孽徒肯定會得寸進尺。
想到每日都要被葉凡采蜜吃魚,蘇清歡臉蛋兒發燙,本就嬌軟的玉體更軟了,隻覺得根本站不穩。
“嗡!”
木屋外傳來一道劍鳴。
蘇清歡羞憤交加:“清風劍,你何時養成了偷聽牆角的無恥習慣!?”
“嗡”
劍意中帶著不滿。
仿佛在說:我不是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是你太投入了沒察覺到我。
“……”
要不是給葉凡解毒的過程中受了‘內傷’,蘇清歡絕對要狠狠教訓一頓清風劍。
真當本觀主打不過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