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條天銀蛇居住在昆侖山附近，是被玉女觀所庇護的靈府，她還曾跟六師兄去看過這個新鄰居呢。
而佘月待在公司，還跟葉凡關係那麼親近，八成是被葉凡豢養的。
也是。
美豔嫵媚妖嬈，堪稱極品尤物，哪個男人看了不心動？
但……
葉凡明明身邊都有這麼多女人了，為什麼還要對她的依依姐伸出邪惡之手？
而且。
葉凡膽子也忒大了。
她偶像蘇清歡所在玉女觀庇護的靈府妖修，你一個合歡宗邪修也敢豢養？
簡直色膽包天！
沈嫿知道從柳依依這裡是問不出來什麼，比如葉凡是不是合歡宗弟子，比如葉凡的師門傳承。
所以。
等到柳依依熟睡後，沈嫿索性化作一道流光前往牡丹山。
沒敢距離太近。
在牡丹山腳下，沈嫿撿起一枚小石子，遠遠的扔向牡丹苑。
“嗖”
石子如同離開槍膛的子彈，帶著呼嘯風聲砸向了牡丹苑的——玻璃！
“砰”
柳依依房間的玻璃碎了。
似是覺得不解氣，那如同子彈的石子又接連飛來數枚，將柳依依衛生間的玻璃也打碎了。
“嗬嗬！”
沈嫿耳朵尖，遠遠聽到了碎玻璃聲，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
報複葉凡真爽！
這時。
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你是誰。”
葉凡是萬萬沒想到，他正摟著柳盈盈睡覺呢，樓下玻璃突然碎了。
他人都傻了。
護山大陣怎麼就突然間不好用了？
就這一懵的時間，又是數枚石子扔來。
柳依依房間所有窗戶的玻璃全軍覆沒，沒有一塊完好的，就像是有心人精準爆破似的。
葉凡索性下山。
他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
沈嫿根本不懼葉凡。
麵對疑問，直接回嗆道：“我是你姑奶奶！”
沈嫿臉上有一團朦朧的靈氣遮掩麵容，聲音也經過特殊處理，所以不怕被葉凡認出來。
“不想回答可以。”
葉凡麵無表情道：“我隻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吧，姑奶奶看心情回答。”
“柳依依哪裡得罪了你，讓你半夜三更隻打她房間的玻璃。”
“……”
嗚嗚嗚，依依姐我對不起你。
沈嫿硬著頭皮道：“我是隨便打的，不是針對誰。”
“哦。”
葉凡明白了：“不是針對柳依依，那就是針對我的。”
“沒錯！你這個流氓色狼禽獸變態，姑奶奶今天要狠狠教訓你一頓，以消心頭之恨！”
“你是沈芸。”
這熟悉的腔調跟憤恨，讓葉凡瞳孔一縮：“那個假冒我師尊的純陰之體！”
沈嫿不回話，說多錯多。
十分果斷的取出一把柔軟如水的軟劍，斜斜斬向葉凡。
今日。
要狠狠教訓這個臭流氓。
既為依依姐，也為自己，更為偶像蘇清歡！
“砰！”
葉凡側身閃躲這一劍。
身後數米高的巨樹被攔腰斬斷，斷口處無比平整。
“好劍！”
葉凡眼中綻放異彩，沉聲道：“你是純陰之體，假冒我師尊本是大忌，但我不殺你。作為條件，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沈嫿握劍的手一頓。
雖說葉凡師徒大概率是合歡宗的邪修，但自己假冒那位美少婦的確不太好。
一碼歸一碼。
歉可以道，不過也要教訓葉凡。
“與我雙修。”
“葉凡，你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