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顧長生要讓許風秋顏麵掃地!
“嗯,二位本少都有所聽說,大作也拜讀過,《詠長安》、《江與月》對吧?”
季伯昌抱了一拳:“早就傳聞顧少主天人之姿,卻溫文爾雅,不拘一格,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竟有閒情逸致與我等小人物對話。”
顧長生微微一笑:“天下生靈皆是平等,可有強弱之分,未有卑賤之彆,今日詩會,有詩聖前輩,女帝陛下此等人物,又有你們這些頗具才華者,足以見得女帝陛下與詩聖前輩用意。”
“是,女帝陛下也說了,今日不論是何身份,大家皆是一樣,以詩會友。”
“哈哈哈,對。”顧長生笑了一聲,然後道:“有一件事,本少想與二位聊一聊。”
“顧少主請講。”
顧長生歎了一口氣:“本少品性太過於溫和,而這許風秋,手中罪孽深重,更是對詩詞文賦一竅不通,與這大雅之堂頗有違背。”
二人不敢回應。
顧長生繼續道:“這許風秋品性惡劣,目中無人,囂張跋扈,本少與他有仇。”
二人更是不敢說話。
許風秋什麼身份?
如果不是這詩會,他們這一生可能都無法見到一麵的存在,包括顧長生也是如此。
所以他們哪敢大喘氣啊?
“他許風秋,竟搶我顧長生心愛的女子,以卑劣的手段將其貞潔奪去,引來我愛之女蒙羞自殺。”
二人一驚。
顧長生:“我欲報仇,可受種種限製,無能為力,今日,他許風秋既然來了,想請二位多加刁難,讓他顏麵儘失,如此一來,本少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了。”
二人更是一驚。
撲通——
季伯昌直接驚恐的跪了下來:“顧…顧少主,我二人隻是尋常武者,二十幾歲,修為才剛到玄天境,也無背景,怎敢去刁難許少主啊。”
若不是今日詩會,許風秋,那是他們傾儘一生都沒資格見上一麵的存在。
讓他們去刁難許風秋?
那不如直接讓他們死算了。
顧長生將其扶起來,說道:“知曉二位難處,二位放心,本少定保全二位,事成之後,本少接二位回顧家,給你們強大的功法,武技與修煉資源,從此顧家是二位靠山,我三人,可為兄弟。”
嘶——
他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做了這件事,就能攀上顧長生,甚至與他兄弟相稱?
這兄弟情,可能沒多少,但也算是攀上了啊。
萬年帝族顧家的修煉資源,不敢想象!
他們雖有才華,但也是沒辦法才走文路。
若能走武道之途,誰想從文?
誰不想成為一方強者?
退一萬步來講,境界便意味著壽元。
顧長生也是沒辦法。
世人對他的印象便是翩翩君子。
他總不可能去不停地刁難許風秋吧?
他也不敢啊。
許風秋還有他把柄呢。
找其他身份高貴之人,他們憑什麼要去招惹許風秋?
他們就算厭惡許風秋,但也不願平白無故跟許風秋作對啊。
除非身份完全不怕許風秋。
這樣的人,顧長生不知道今日詩會有沒有。
他也不一定認識,即使認識,顧長生身份也比不過人家,也不敢輕易請他幫忙。
所以,讓這兩個人充當他的棋子,最好不過。
“二位,拜托了!”顧長生抱了一拳。
這等身份的人都如此說了,再加上這是板上釘釘很容易實現的事情。
他們怎能頂得住如此誘惑?
而且,他們並不敢保證今日詩會能攀上某些人。
就算攀上,也絕對比不過攀上顧長生百分之一。
季伯昌猶豫了許久,然後一咬牙,抱了一拳:“這許風秋簡直卑劣至極,顧少主,這個忙,在下義不容辭!”
李晟:“顧少主且寬心,我李晟今日勢必要讓他許風秋顏麵掃地,替顧少主解氣。”
“多謝,多謝!”顧長生笑著說道。
許風秋!
今晚,你就等著貽笑大方吧。